季闻意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让我进去看看。”
沈淮夜脸颊微红,抵住季闻意的肩膀:“这么心急?小心。。。。。。纵欲过度。”
季闻意差点道心不稳,沈淮夜躺在他身下,如瀑黑发散乱床铺,眼角眉梢带着情愫的模样,实在太让人难以自持了。更何况还有情人蛊的催化,季闻意只觉得尾椎骨一麻,差点要忘记自己想干什么。
季闻意努力板着脸:“我在说正经事,我要进去!”
沈淮夜眼眸微垂,似乎在思忖,接着抬眸一笑,放下抵在季闻意肩膀上的手,下巴微微抬起,眼波流转:“我还能阻你?”
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模样。
整个房间都被沈淮夜这句话带的暧昧起来,极速上升的温度就连冰块也镇不住。季闻意皮肤发烫,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我,我是正经的。我。。。。。。我要进去了。”
季闻意倾身覆下来,发丝与沈淮夜的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他闭上眼睛,贴上沈淮夜的额头,识海大开,一丝壁垒也无,他轻而易举就进去了。进去之后,季闻意愣了一下,好半天没有动作,怔怔地看着眼前犹如琼台幻境般的识海,当中那棵树郁郁葱葱,月亮温柔地照着。
“师尊,你好了?”
季闻意惊喜不已。
季闻意来不及问更多,就被一股强大而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起来,熟悉的酥麻感带来灭顶快感,季闻意喉间溢出一丝低吟,尾音绵延不绝。
这次的灵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只是结束得猝不及防,让季闻意根本就不过神来。
他神识归位,过了好一阵子回过神来,感觉好像一些不对,诧异地看向沈淮夜,小心翼翼地问:“师尊可是修补识海花了太多力气?”
沈淮夜擦了擦他额间汗珠,自嘲一声:“觉得我不行?”
季闻意眨了眨眼,彩虹屁张口就来:“怎么会呢,师尊最棒了。”
沈淮夜垂眸,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闻意:。。。。。。
他忍不住轻咳两声以作掩饰。
“我有些担心罢了。。。。。。”
沈淮夜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幽黑凤眸里似有火焰:“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直灵修,好像也没意思。”
季闻意被这眼神蛊惑:“那,那什么有意思?”
沈淮夜定定看了他两秒,含住他的嘴唇,平日里白晰如玉的手掌好像淬了火,烧得季闻意皮肤节节升温,瞬间被拉入猛烈的潮水中。
季闻意一头扎进潮水,明明沈淮夜动作温柔体贴,他却依然感觉分筋错骨一般,想逃又逃不住,最后奄奄一息之时,他像溺水之人终于攀得一根浮木,唉声求饶:“咝--慢点。。。。。。”
又胡言乱语:“能不能换一下姿势。”
沈淮夜听见这句话,好像开了某个奇怪的闸,幽深淬火的双眼一亮,亲了亲他的鼻尖,声音温柔得可怕:“好,让你在上。”
季闻意陡然换了姿势,呼吸顺畅了,然后浪头更猛更颠簸,简直要将他冲撞得散架。季闻意才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
他好像哭了,眼泪咸咸的,被沈淮夜悉数舔去。他禁不住求饶:“师尊,不要了。。。。。。”
沈淮夜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亲了亲他的心口,语气低哑:“可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季闻意眼角瞬间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本就如同熟透虾子一般的皮肤更加发烫,甚至恼羞成怒:【这破心声!哪有这么出卖主人的!】
他在浪海浮沉里企图装死,又觉得不对,满眼噙泪控诉地看向沈淮夜:“为什么听不见你的?”
头发散乱,簪子不知散落何处。
沈淮夜奇异地看着他:“你想听?”
季闻意莫名倔强地看着他:“对,公平起见。”
沈淮夜低笑一声:“好。”
不知道怎么的,季闻意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他缩了缩:“要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