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归当真看不出他们二人关系吗?”
经沈朝岚提醒,叶游尘眼珠稍一转悠,顿时恍然大悟。
白日没细究,就盯着晏淮说话语气不好了,要沈朝岚敢这般凶他,玄骨棍估计早就迎上。
现在仔细回想此人替季之鸣整理领口的动作,表面虽强横,但理的却慢条斯理,在见到对方晒红时语气急切中带着心疼,而季之鸣显然已经习惯对方举动,任由他动作并耐心解释,并未阻拦。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沈朝岚见叶游尘脑袋不知在想什么出神,按耐住心中悸动将人捞在怀里。
“不归,夜已深,该就寝了。”
叶游尘想想也对,舟车劳顿这么久是该歇息。
然而当他刚躺下,身下忽然有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过来。
叶游尘浑身一颤,压抑着嗓音,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朝岚:“不,不是要睡觉吗?”
哪知沈朝岚翻身而上,莞尔一笑,俯身低语:“白日的事情是否该归我讨回了。”
早以为这事翻篇的叶游尘:“……”
该不该你都讨了呀!
叶游尘无语。
。
昨夜在旁人家不敢厮混太晚,叶游尘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恰好撞见季之鸣脚步匆匆欲离家门。
两人碰面打了声招呼,叶游尘无意间瞥到对方脖颈侧面留下的红痕,以及肉眼可见的牙印,心下了然。
好家伙,晏淮那人看着病怏怏的,没想到下口如此重。
“叶公子,我急着出摊,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闹市转转,我就在那附近。”季之鸣笑容憨厚地提议。
叶游尘正有此意,便应了下来,打算等沈朝岚收拾好后一同前去。
听闻两人要去闹市,晏淮主动提议为他们带路,以补偿昨日宴席失礼行为。
叶游尘本想婉拒,奈何晏淮过于执着,最终几人一同出发。
周家兄弟二人不想与叶游尘他们同路,免得扰了他们雅兴,报备一声后就自行出门撒野了。
晏淮介绍地格外匆忙,像是有目的似的,没说两句就往前赶。
叶游尘与沈朝岚对视一眼,心下了然,此人大概是迫不及待要去见已经出摊的季之鸣。
晏淮近日受风寒,季之鸣不愿他离家去铺子陪他,导致晏淮在府中甚是无趣,隔三差五去池塘喂鱼,已经撑死好几条贪吃锦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