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用吗,不愿意来。”
说时迟那时快,悬崖下飞来的总是火鸟和火鸦果然是如期而至。
我正要发言时,火鸦打断了我的话,火鸦说道:“先上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上去时武莹死活不愿意上去,她却说害怕烧死,我微笑着对她说:“一点儿都不热,去。”
终于这个女孩半信半疑地和我一起爬上火鸦的背,和我们5个人一起,火鸦飞向半山腰上的一个洞穴,然后告诉我:“怎么样,这一次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上回你们都没有说。”
“是否和你的爱人说过这些年不能回家?”
“为什么说这句话呢?”
火鸦扭头朝地下吐出一火球,发现我们已很接近地下,这火球使我们清楚地了解到地下的状况,地下有一巨大坟墓,我们可以看到的不过是一个走进墓室的台子,可是,台子里似乎有人在。
我细看,不就是彭天嘛!
“彭天!”孙易说:“他是如何奔过来的。”
“又要细看了。”火鸦说道。
我们看彭天的时候,彭天似乎是站着不动弹的,这个孙子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他为什么一动不动。”我向火鸦问道。
“这样说来,下一刻,与上一刻不同。”
“啥?”
“即是说在底下才住一二天,上边说不定就有一两年的时间。”
火鸦说这话时,我们全都呆住了,于是我就问他:“这是为什么呢!”
“我哪里晓得,上一次只在你身边时,我还刚找到呢,您看看都有一周多了,可我到下,不过是走走停停,感觉不过停留的瞬间而已,上7天。”火鸦告诉我们。
我们全都沉默了。武莹告诉我:“先别管这事,先定他事。”
“是的,木奎。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他的名字呢?”孙喜儿问道。
“木奎呀?发生什么事了?”
“要知道当他还是一个男人时就叫做杨木奎。”
木奎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便问我:“你说什么。”
“你是否还记得从上一次假托中的帝陵到今天真正意义上的帝陵是怎么一回事呢?”我问道。
“不知呀,没有和你说话吧,只感觉睡过去。”
我把语言组织起来告诉他:“这样和你们说话呀,现在咱们都在想,你们还有成事的机会呢。”
“人?”木奎愣了:“是啥意思呢。”
“柳城离樊州很远,你们是如何从哪跑来这里的,要是有人把你们送来,你们现在这样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么长一段路,很难达到掩人耳目的效果,于是我们就会想,让你成为一个人以后,就会亲自来到这一步,再后来就会有一个人让你成为一只火鸦,这样讲解你会不会听得懂呢?”我告诉他。
“您,讲得全对吗?”
武莹在旁边说:“不是说当火鸦百余年,还记得做人时的模样么?”
“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还记得。”
随后武莹对孙喜儿点点头,孙喜儿拿出手机肚子饿了,便拿出男友的照片递给木奎,问道:“这是真的吗?”
“我的天呢,这个,什么事呢,我什么时候拍照呢,那个时候会拍照的就是王公大臣们了,也是黑白分明呀,这个咋还会有色彩呢?”
“那究竟是你还是她。”我向木奎问道。
看到这幅画后,木奎目光变得呆滞起来,忌讳呢地凝视着这幅画,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点点头,随后他就表现得痛苦不堪,乱撞这洞穴,不一会儿就奔向窗外飞翔,一声凄厉的鸟叫回味着这山谷。
不一会儿,他满身鲜血飞回来,回来后不理我,径直对孙喜儿说道:“喜儿,想到的,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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