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还没伤害过我?我还没有答应武莹,就已经一心待你好了呀,既然你可以提前回复我,为什么我要苦等你那么多年来,好好享受我所给予的,也要让我饱受追求中的痛苦孙喜儿你是不是认为,这太自私了?”
“我懂了,那我刚和你们说抱歉,当时不懂事的,今天,我们还是该说开。”
眼角有滴眼泪想滑下,然而,却让我好不容易憋了回来,我点点头,说道:“嗯,是的,说开去,事情就过去了。”
“或许我们爱对方的惟一途径就是让对方好好生活。”
“是啊,好好生活吧,嗯,不说这句话,火鸦这事,你们都清楚吧?”
“知道吧,我总觉得他有许多可疑之处,但我和别人之间却始终保持着距离。。。除了你之外,我从未向他打听过。”
话题那么不动声色地转到另外一件事情上,不知如何描述此刻的情绪,那就是想要作最后一次挽留,又想要完全与她一刀两断地分手,但我理解,那是要花时间的。
说着,我径直回到房间里,站到窗前。
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哭泣,但听任眼泪弄湿领子。
武莹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她从身后抱着我,对我说:“别伤心,我不允许你等待,咱们过得很好,好吗。”
听了她的话,心里好难受,同龄的小姑娘渴望轰轰烈烈的恋爱,但到了那个年龄,却早已懂得了生活应该平淡,这丫头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才会有现在这种想法。
我转身抱着她说:“嗯,我们过得不错。”
她朝我怀中点点头,又抬起头看了看我。我们甚至都那样以最接近的方式凝视。我脑袋缓缓地落了下来,唇与唇亲,片刻之间那温度使我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时光已经定格,对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吻吧,但我并不知道她是,只是一切无关紧要,唇枪舌剑相交的瞬间,我已做出决定,这女子,可以呵护她一生。
“老吴,快走呀,快吃吧!”武莹进门时还没打烊,刚好被李中天碰到了。
他赶紧低下头说:“哟哟,对不起,麻烦您看,您夫妇俩都不懂得关门。”
我放开怀中的武莹对李中天说道:“行行好,甭啵,快进去。”
“嘿嘿。”说着李中天呲牙咧嘴地走了进来,坐下来拿根烟抽了起来,说道:“你们小子是命不错呀,有个那么好看的儿媳妇,还要抽那么多好烟呢,哎。”
武莹见他这样说,便从我房抽屉中取出一根这样的香烟,扔到李中天面前,说道:“把它拿来抽完告诉我。”
“真是的,所以我要感谢弟妹呀。”
我踢了他一脚说:“啥辈分啊,老子都比您大了,您要让嫂子明白不是。”
“这不,人只有几岁呀我管嫂子呢,算起来,管小姑呢!”
“这很不错,我喜欢听到。”一旁的武莹说道。
李中天可能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的泪痕,就跟我说:“爷们,这是我不应该说的话呀,我们都那么老了,早已经过去了生活在幻想中的年龄,再好的幻想最终都不会变成现实,千言万语都比不上一句珍重眼前人的真的,您说是吗?”
这句话使我对男孩有些印象深刻,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于是我告诉他:“行行好,你孩子,这个人,今天是一只走进碗柜里的耗子。”
“啥意思?”
“满口瓷儿的(词儿)!”
“行行好,别穷困潦倒,认真点吧,楼下有家涮肚的我眼馋半天,让兄弟们搓揉?”
“没有问题了,出发吧!”
“快点!小嫂子要走了。”
武莹看了李中天一眼,说:“那就用你们的话来说吧,真的,去吧!”
大家交了孙易父女俩,又到楼下涮肚店吃饭,这一下饭来张口,喝得酒过三巡,将之前的事都放得很低,和孙喜儿的关系少了几分难堪,最美好的处境就是如此,自此我们俩,各自安身立命,不再追逐正确与错误。
这周过得非常惬意,一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玩耍,武莹带领大家在樊州度过了好几天,转眼间,已经是和火鸦约好的那一天。
不知什么叫做准备,其实大家也并不知道,于是直接带上上次的设备来到那个洞里,不同的是这次大家5个人都到齐。
武莹和我们头一次下地打架,看起来特别激动,但我真的不希望她和我们一起来,因为上一次砍我门绳的那个人至今都没被发现,孙易实际上是暗中侦查,但丝毫没有头绪,因此再进入此洞仍有很大风险。
孙易携孙喜儿先行,李中天与我将武莹围于中,尾随其后,至洞中崖后,于此等候。
武莹跟我说:“你就是成天去这样的地方?”
她抱住了我的手臂,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她现在恐惧得发抖,便对她说:“没关系,别害怕,还有我,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这宽敞明亮的坟墓还可以,那只能低头走进去的坟墓,很可怕,遇到危险完全不能动。”
“你所说的上一次在假帝陵偶遇到的这些事是否属实?什么百花羞,一塌糊涂。”
“都是事实,咋的。”
“我走了,所以你不怕呀,单单单在这样一个地方我早就吓得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