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有点干,显然要调节气氛放松点。
褚满儿说:“洞里连虫子也没!但洞口又大又广,头灯亮了,有的地方照不到洞壁了,听到他的声音,洞壁里似乎还残留着山高谷深的悬崖,还不知还残留着什么东西。后来走得很累,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得一阵响动传过来,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响动,此刻方知,这大概就是澜峰寺传来的铃声吧。记得我们从山洞里出来,没多远,便来到一条公路上,恰巧遇到一辆出租车来,坐车便来到市中心。”
“那么,出口在哪里,您可曾记不得了?”陈肖华突然问道。
褚满儿说:“我怕你问我这一个,然后我会想,那一个出口是什么地方?但我明白自己找不到。不要说下山时天色不大亮,即使白天也无法找到它—是啊,赵阳您记得吗,冰哥他们在日本时,我们去过澜峰寺游玩,快到澜峰寺时,我说那个地方看上去很熟,好像来了。”
赵阳点点头,说:“是啊,我记得,我也讲过冰哥讲过记忆卡片。如果你到了一个你从未到过的地方却发现似曾相识,也许是因为记忆卡插得不合适。”
他说话的时候也看着我。我想起那次到武当山救褚满儿时他曾说自己看过那个场景,当时我和他谈记忆卡片理论。
张晴雯不放过这一细节,问道:“您在什么地方觉得似曾相识?”
褚满儿还在想,赵阳把桌上的菜盘子摆了摆,摆出了一个弧度,说:“澜峰寺就在这里,酒店就在这里,那块山,呈‘C’字形就是了是吧,澜峰寺就在‘C’那头,满儿却说熟悉的就在‘C’那头。”
“李老板找错位置啦!”肖珂茵立即说,“他彻底找反了,自己挖到的那一处,就在澜峰寺后的山上,方向就是‘C’顶端向外再划一个‘C’,难怪找不到。”
说完,她还在代表澜峰寺的盘外加上一个盘,离“C”那头,更远。
张晴雯连连点头,说:“明天上班的时候告诉老李要他到那边来寻找。”
“说不出话来!”他的话刚说完,大家不约而同说了三句话。
肖珂茵瞪着他说:“别瞎说了!大家都在胡乱猜测着你和他在聊些什么!”
陈肖华也说:“李老板挖那个地方,肯定不是随便乱挖的,他一定是请懂行的人看过,或者说他也懂一点。那因为这是一个神秘洞穴,可能意味着它有许多进出口,而你对这一切并不了解,所以千万不要说。”
褚满儿思索说:“有啊,余泰芹就说这是个洞,但是我没有看见洞,一直跟在他后面进去才找到了一个洞,我以为天太暗了,也没有看见。现在细想起来,那洞口的确满是怪诞的,最好别碰。”
我们的话瞬间击碎了张晴雯渴望邀功的心,他举双手做投降状说:“太好了,我就不说了!我不会说话的!”
“还有,他嘴上说是找老龙洞,你知道他在挖什么?老张,提个醒吧,刚刚参加工作,沉默是金!”赵阳说,“算了,这事儿和我们何干?一切已过,莫说这句话。喝吧!”
我自然是体谅他的情绪,这件事情与褚满儿前辈有关,老提到这件他一定看不惯。更何况他的话是正确的,那又与我们何相干呢?
让我们始料不及的是后来这个隐约可见的神秘洞穴真的和我们有很大的联系。
那一天,吃过午饭,大家分别回到了家里。之后的人生很是宁静,宁静到有时候会让我忘记曾经有过的惊险时光,有时候会觉得窒息。
快一个多月了,谁也不麻烦我们了,起初我们是为尼德霍格会着急,也为许天助着急,虹耘法师还有那黑衣杀手呢,都没来;然后我就想起秦朝和田悠悠他们也没跟我接触过,甚至他们还安排去保护我们,我们偷偷看了很多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还有小吕,也一直没再见到了,也没有乾星球的任何信息,这些人,似乎一下子就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曾经,甚至还产生过这样一种感受:前一段时间的陌生体验就像一场梦境,梦醒之后,大家都回到现实中。
转眼年关将至,赵阳和张晴雯上班都特别忙,陈肖华会叫上褚满儿和肖珂茵逛街,因为她们的病随时会发作,我怕她们有事,就一直陪在旁边。一男一女,携3名年轻靓丽的女子,常常如此出入,只见小区保安看着自己双眼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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