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还有点逻辑性,中国古代文化中,通常有庙的地方就会因旁边出了怪事,要建一座庙来镇压。
赵阳继续说:“上世纪90年代初期,我刚刚大学毕业就被分配到电视台工作,在文化类栏目里,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找老龙洞。那时候全国上下掀起了一股易经的热潮,正在探索神秘的现象,大家跟着一个风风火火的,纯有趣的,就是自己的人们也不相信,不过还得请一些文化专家来谈谈,也采访过几位年纪较大的当地人,其中有一些号称进过山洞。我们已经在山上找过很多次了,民间文化爱好者们也都在寻找它,但是,时至今日,还是找不到它。不要说金龙,连山洞也没见过。”
赵阳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说:“跑了一年多来,尽管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我他妈的现在已经成为这方面的行家,因为一切信息就在我这。我们台有一位年轻的记者,他负责旅游户外那条线路,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了这桩旧案,前一段时间也来找我,想要继续寻找老龙洞,还为我录制过一期,希望我能合作炒作,可播的和没播的差不多,早已无人问津。你今天一开口,现在就知道这家伙恐怕要给李隽洁发红包啦!这群刚刚参加工作的小兔崽子们胆大包天。”
肖珂茵说:“叶哥给了我们材料,我们就用了。”
赵阳笑说:“尚未工作的他便开始谄媚上司。材料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和我今天午间成绩如何。”
张晴雯点了桌子说:“我靠,那不是早就显示出来的吧?您还有什么想法?还想发红包?”说完就拉起大衣做出付钱的样子。
“满儿你这是怎么回事?”陈肖华突然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的嗓音尖利而又显出惊慌,大家看着褚满儿,见她面色惨白如纸,甚至嘴唇也毫无血色,赵阳当即将她搂进怀中,紧张地说道:“亲爱的你是怎么回事?哪有什么不适?”
大家首先想到的全是:难道她得了病?
褚满儿摇摇头,说:“我、我、我没事。。。。。。”
赵阳站起来说:“不要扛了,咱们立刻到医院去。”
褚满儿拉他坐下来,说:“我真的很好,就——你所说的洞里,我。”
她声音很细很弱,但是听在我的耳朵上,有炸雷一样的作用,让大家目瞪口呆!
身边坐着的肖珂茵为自己倒杯热水,喝几口后面色又恢复正常。
我们谁也不敢说出来等待她的发言。
镇静下来,她对我们说:“一次余泰芹想要急于出批货物,又担心途中会出现闪失的情况,便说是近了。那时我们是陕西这边的人,他带我去十堰下车后,便进入山上,之后钻了一个山洞,说是老龙洞。在山洞里走了1个多小时左右,并没有觉得太累,只是有点闷热,说是立马来的,真的来了。起初我并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当他将货物送到人家手中时,我们在宾馆里看到了,原来李玉所居住的这座城,正是我们逃离浙江避难之处。那时我还以为这两座城市距离很近呢,可后来发现竟然相隔300多公里呢。”
“你没记错吗?”赵阳也傻了眼。
褚满儿认真地说:“我没记错。要是在其他地方的话,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地方我会不会记错呢?我下榻的旅馆就在可心餐厅的不远处。可我不敢说当时就打算离开余泰芹,也无法告诉他。”
我估摸着要不是褚满儿亲口说出了这句话,恐怕谁也感动不了他——老龙洞的行家。
张晴雯也惊异地说:“相隔300余公里,洞内仅有1个多小时的路程?”
“没错。”褚满儿肯定地说,“余泰芹表示若只剩自己,半小时就不要了,我还在观察时间,进洞口出洞口,正好一小时。”
陈肖华问褚满儿:“您那个时间到了吗?记得今年你来过一次啊,是浙江人,到机场来接你。”
“就在这个春天,三四月前后,这也是我今年的第一次。”她想都没想,就说,“你见过我那一次,我的第二次。那次来时,一宿便离开。本想再住些日子,寻找机会认识你的,但余泰芹却说有事,不敢见。”
肖珂茵好奇地问:“你记得洞里。。。还有。。。的事。”
“洞里一无所有。”褚满儿想了想,说,“我那时候胆子挺大的,其实和走夜路没啥两样,有个头灯、有个他,我还不知怕,是一路向前的。中间一段路全被水淹着,他背着我走过,湿透了我的裤子,也许一直走着,不会觉得凉。”
张晴雯笑说:“肖珂茵说,没碰到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