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黑车如期而至。
院长非常高兴,三天两次,这么频繁的指名上门服务,在她的职业生涯中也非常少见,看来雪晴是铁定会被那位神秘大人物买下了。
她将雪晴叫进院长办公室,兴高采烈地给她打扮。是将雪晴当作终于嫁出去的女儿,还是当作终于卖出去的商品?雪晴也不清楚。
院长眉开眼笑地给雪晴的双乳和阴道抹上油,确保它们看上去足够娇嫩而滋润。
听雪晴说那位指名的大人物喜欢处女膜,还亲自上阵,控制腥红藤蔓给雪晴修复处女膜,纤细的触针一边编织肉膜,一边将肉膜和痛感神经缝上,每一下缝合都激起剧烈的痛感,但雪晴就像坏掉的玩偶,躺在妇科椅上一动不动。
最后,院长又亲手为她穿上那件银色的旗袍,丝绸布料将曲线包裹得玲珑有致,刺绣的孽海花朵朵都像在绽放。
院长让她转了个圈,得意地连连点头,然后才挽起她的手,领她前往后院的小门。风雪横飞,黑车的司机不耐烦地靠在车头上等候。
他听到开门声,转头看到从风雪中款款走近的雪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披着一件白色的狐毛披肩,穿一袭银色的旗袍,孽海花刺绣被胸臀的曲线撑起,像在风雪中摇曳,丰乳美臀的轮廓在丝绸下若隐若现,领口露出的一抹脖子像白雪般纯净,乌黑的长发间,一双朱唇红艳夺目,像一团在风雪中燃烧的情欲。
司机呆呆地看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转身打开后车门,请她坐入后座。
在向月亮塔行进的路上,司机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瞄她,眼光贪婪地在她旗袍上扫动,但是他不敢对雪晴下手,他很清楚这是谁的女人。
到了月亮塔,司机主动为她开门。
当雪晴迈着猫步走向塔门时,司机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工奴,顶在车盖上怒干起来,似乎已经忍无可忍。
雪晴回头看了一眼,低眉继续前行。
穿着和服的美妇接待了她,将她领进顶楼的大堂,大堂里正是一片狂欢淫乱的场景,一个个全裸的美女和服半解,玉体横陈,身上放满寿司,任由男人们一边舔食,一边在她们的乳房上又咬又啃;一个女人坐在桌子上,让男人把酒灌入她的阴道里,再抱着屁股开怀痛饮;一个女人被龟甲缚般绑成一团,吊在空中,两个男人围着她,将她转来转去,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地上到处都是倾倒的酒瓶和食物。每个角落都回响着放荡的叫声,像一片沸腾着的欲海。
一片混乱中,只有中央水池中的金鱼地恬静地游动着,眨巴着眼睛。
雪晴的一边穿过大堂,一边四下扫视,那个神秘的皇后Q,到底是这里面的哪一位呢?
没关系了,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部分,侍奉好总督,让他在温柔乡中失去警戒心。
接待员领着她走过大厅,走过一个短短的木板过道,来到上次的包厢。
服务员跪着推开纸门,优雅地摆手示意她进去。
她脱下高跟鞋,穿着丝袜的玉足踩在榻榻米上,身后的纸门轻轻合上。和风式的卧室里,总督正盘腿坐在桌边。
“你来了。”总督抬起头,眼中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兴奋。
“嗯,贱奴来了。”雪晴拘谨地站着。
“过来吧。”总督指了一下他对面的坐垫。
“嗯。”雪晴走到他的对面,双手从臂后捋顺旗袍的裙摆,跪坐下来。“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吗?”总督问道。
“贱奴不知道。”
“你还记得你来了伊奴星多久了吗?”
“一年了。”365天,一天不差,这苦难的日子,雪晴每一天都数得清清楚楚。
“我也记得。”总督笑着说,“我还记得,来的时候是你的生日,我当时问你想要什么礼物,你说只想陪在我身边,所以我才会让你来的。那么照算起来,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我想给你庆祝一下。”
“谢……谢谢主人。”没想到他还记得,雪晴心里浮起一股莫名奇妙的感动,可惜啊,太晚了。
“我带了个礼物送给你,你看看。”总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放在桌上,推到雪晴面前。
“打开吧。”
“好的,主人。”红盒子方方正正,上面绣着精美的红眼纹样。
这盒子雪晴太熟悉了,这半年来,总督每次调教她都会用到,里面装着会浸满毒液的银环针,可以让女奴痛得死来活去。
把淫虐她的工具当成礼物么,真不愧是总督。
雪晴苦笑了一下,本能地去解旗袍的扣子,总督喜欢在她的乳头上扎针,她是知道的。
“等等,先别脱,你先打开。”总督命令道。
“好的,主人。”
雪晴捧起红盒子,掀开盖子。
绚丽的光芒从打开的盒缝照射出来,闪得雪晴忍不住合上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看清盒子里的物件时,她惊住了,盒子里面装的,不是银环针。戒指。
白金戒指。
一个用白金精雕而成的,孽海花形状的戒指,薄如蝉翼的花叶栩栩如生,像一碰就会弯曲,花叶的中央,是一颗粉钻雕成的花蕊,柔和的灯光照在花蕊上,闪耀着迷人的光点,像是满天的繁星落到了里面。
雪晴怔怔地看着戒指,脸上的表情像凝结的冰霜。
“我知道你喜欢孽海花,本来想做个颈圈,但是考虑到你们异乡的习俗,最后订制做了个戒指,好看吗?”总督微笑问道。
雪晴笑了,泪水流下来,融化了冰霜般的愁容,绽放成一张惊喜的笑脸。她捂着嘴巴,边哭边笑,泪水沿着指缝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