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刚把一瓣橘子喂进苏桃嘴里,闻言顿了顿,看着苏桃威胁的眼神,求生欲爆棚:"母后说的是。"
"叛徒!"苏桃瞪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落在萧策间,给他墨色的丝镀上金边,他耳尖又悄悄红了,像个做错事的少年。
傍晚时分,苏桃挺着微隆的小腹在花园里消食,萧策寸步不离地跟着,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莲子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远处传来糖糕追着鹦鹉跑的笑声,还有小香猪拱翻花匠新栽牡丹的"哼哼"声。
"我说王爷,"苏桃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晚霞映得她脸颊绯红,"你说咱们这日子,是不是太闹腾了点?"
萧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糖糕正举着树枝追鹦鹉,嘴里喊着"丐帮帮主命令你交出糖葫芦";小香猪被管家追得满院跑,拱翻了一地花盆;太后坐在凉亭里,指挥着宫女给鹦鹉编辫子,笑得前仰后合。
"是挺闹腾。"萧策放下莲子羹,伸手揽住她的腰,掌心隔着衣料传来她的温度,"以前本王觉得,王府就该是肃静的,规矩的,像幅水墨画。"
"然后我来了,就变成泼墨山水了?"苏桃挑眉,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
"不。"萧策低头,吻落在她顶,声音温柔得像傍晚的风,"是变成了话本里的热闹画,有笑有闹,还有你。"
苏桃的心猛地一跳,刚想吐槽他说情话越来越熟练,就听见糖糕的尖叫划破黄昏:"娘亲!爹爹!小翠飞到皇宫喊陛下笨蛋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又失笑。
"去吧,"萧策捏了捏她的脸,眼里满是宠溺,"这次你去跟皇上解释,就说鹦鹉是跟你学的。"
"凭什么又是我!"苏桃抗议,却忍不住笑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冷得像冰山的男人,如今眼里只有她和这个家,突然觉得,穿书前熬夜追的那些剧简直弱爆了。
"萧策,"她突然认真地说,眼里闪着光,"以后我们继续疯吧。"
萧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像冰雪初融,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收紧手臂,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感受着她的呼吸:"好,本王陪你疯一辈子。"
鹦鹉小翠恰好在此时飞回来,停在萧策肩头,歪着头看他们,喙尖还沾着点皇宫御花园的花粉:"一辈子!疯!"
小香猪拱到两人脚边,用鼻子蹭了蹭苏桃的裙摆,出满足的哼哼声。远处传来糖糕的笑声和太后的嗔怪,阳光将这一切都镀上了温暖的金边,连空气中都飘着甜蜜的气息。
苏桃靠在萧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这古代生活虽然离谱,却比任何电视剧都精彩。从茅房怼继母的惊险开场,到如今儿女绕膝、沙雕不停的日常,她这个炮灰作精,终究是靠"疯"活出了不一样的人生。
"对了王爷,"她突然想起什么,仰起脸看他,晚霞映得她眸子亮晶晶的,"魏丞相说他新研了夫妻肺片包子,让我们去试吃。"
萧策:"不去。"
"为什么?"
"上次你吃了他的创意包子,半夜拉着本王在花园里跑了三圈消食。"
"那是因为你偷吃了我那份!"
"是小香猪拱的。"
"香香!你爹又甩锅给你了!"
鹦鹉小翠欢快地喊:"甩锅!甩锅!"
小香猪似乎听懂了,拱了拱萧策的腿,出不满的"哼哼"声。糖糕举着新拿到的糖葫芦跑过来,一把塞进萧策嘴里,小大人似的教训道:"爹爹别狡辩了,娘亲说男子汉要敢作敢当!"
苏桃笑得前仰后合,萧策无奈地咬下冰糖葫芦,却偷偷握住了她的手。夕阳下,一家四口(加上猪和鸟)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吵吵闹闹,却又无比温馨。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苏桃想。没有宫斗权谋,没有狗血虐恋,只有沙雕日常和满屋子的笑声。至于未来?谁知道呢,反正她苏桃,还有这位镇北王,会继续在这大靖王朝,把"疯"进行到底。
而此刻,皇宫勤政殿里,皇帝正对着奏折叹气,旁边小太监小心翼翼地说:"陛下,镇北王府的鹦鹉又在宫墙上喊笨蛋陛下了。"
皇帝放下朱笔,忍不住笑了,窗外的晚霞映得他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随她去吧,没了那丫头和她的鹦鹉,这皇宫该多无趣。"
是啊,这京城,这大靖王朝,因为有了苏桃和她的一家子,才变得如此鲜活有趣。而他们的故事,就像王府花园里永不凋零的花,在每一天的沙雕日常中,继续肆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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