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冷老婆子还真是够意思,现在对我几乎是有求必应,不但将凌波微步的阵图和口诀扔给了我,还亲自登门辅导我的娇妻们。
看着我四位娇妻,每日里在庭院里练习,当真渐渐有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美感,让我看的心里热热的,蓉儿还是要避避嫌疑,不过我有阵图在手,等有机会我俩好亲亲密密的单独研究一下。
话说被贼惦记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这么等了七八天,就在我渐渐失去耐性,想要回师北上的时候,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金轮法王派人下书邀我当晚子时,在城南郊外的武侯祠叙叙旧交。
不过,他指明是要我一个人前往,不准带武器、不准带部队,不然就有人要性命不保。
随信附两束长发,一束黑发、一束白发。
我放下信,第一反应就是,这孙子脑子被驴踢了吧?
拿了这么两把头发来,我知道是谁的?
这不仅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某天考生物,其中有一题是看鸟的腿猜是什么鸟。
某考生实在不懂,生气地把考卷一撕,准备离开考场。
监考老师很生气,于是问他:“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考生把裤腿一掀,说:“你猜啊,你猜啊!”
我莞尔一笑,又转念想到,这白发就更离谱了,我老娘早丧,家里上点年纪的长辈不论男女都在这儿,这白头发的又是谁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家里的太上皇们都请出来一起商议。
还是冷芳魂见多识广,她看完信对我说道:“是婉琴和洁洁的……”
我一下愣住了,那段白发到底是谁的呢?冷芳魂看出了我眼中的疑问,幽幽叹道:“是洁洁的……”
“为什么是这样?”
我有些心痛的再次捧起那束断发,洁洁,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冷芳魂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直觉告诉我,此事和她有密切的关系,现在她却什么也不肯说。
冷芳魂曾经告诉我,洁洁已死,而之后,又露出口风说她未死,但是却一直不肯让我见洁洁,我实在是猜不透其中的玄机。
不过,总算有了些眉目,谢婉琴我可以不管,但是洁洁……
想到这支心地高洁的百合花,如同无声细雨一般,渐渐的进占我的心田,她的音容笑貌依然萦绕我的眼前,我怎么能对她的安危不闻不问?
“我去!”
冷芳魂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但是却没有急着表态。我干爹问我道:“那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半天,这个问题真的很棘手,金轮法王点名要我去,自然是不弄死我不罢休的,就是我一个人扛着玄铁剑,端着机关枪,去了不也是要被人下家伙?
靠……
这还真是让我想不出个办法来。
嗳?
等等,这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地,脑筋一转,我又想到了一条计策。
“没事,我有办法了。”我微笑着说道。
子时将近,三娘替我束好软猬甲的锁扣,一边说道:“让我跟你去吧。”
晴儿和龙儿在一旁也是点点头,示意也要和我同去。
我说道:“别了,瑛儿现在身子越来越沉了,你留在这儿多照顾些。还有满满那丫头,叫她也过来住下,我还是担心金轮法王会带人突袭我们的临时驻地。”
“嗯,好吧。”
三娘点点头。
我又回头对青儿说:“你和龙儿一起巡逻,我怕敌人会派出暗杀部队,冲着振源、擎山他们这些高层将领去。三哥四哥那边,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还有,吴晴也带着机枪营巡逻。这是腰牌,如果有遇到查岗,就出示下,因为今晚我下的命令是:只认牌子,不认人。”
她们听我说的这么郑重,知道今晚一定是非常惨烈的一战,禁不住又为我担心起来。
我分别将她们拥在怀里亲了亲道:“好了,别替我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别哭嘛,应该从另一个角度想,我对洁洁都这么关心,要是你们出事了,我不立马去和老和尚拼命啊,是不是……”
我的另类对比,果然把众女都逗笑了,晴儿一面抹着眼泪儿,一边笑骂道:“谁知道呢,当初她走的时候,你就跟丢了魂儿似的,这次……”她看到三娘示意她别往下说了,很识趣的住了嘴。
我哈哈一笑,跟她亲了个嘴儿道:“傻丫头,你不是忘了我们一起疗伤的日子了吗?换血大法,让我们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晴儿想起了我是怎样拼命替她疗毒的,她心里也是暖了起来。
同样的,三娘也想起了当年那个冒死替她吸毒的少年。而这些年来,我也是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誓言,她始终能够感受到我浓浓的关爱。
龙儿也想起了,我第一次入古墓的时候,替她疗伤的情景,我如何一剑伏群魔,如何解救她免遭……
总之,我们之间也有过许多、许多让人难忘的故事。
我和瑛儿之间虽然没有那么多荡气回肠的故事,但是我们相识多年,成亲三载,她现在又怀了我的孩子,我们之间当然也有许多其乐融融。
得到了妻子们的谅解,我就披挂好整装上路了。
诸位家大人自然不放心我一个人前往,都一路随行。
到了城门口,遥遥看见城关外有一骑等候,显然是来迎我的,我笑道:“这金轮法王倒还真是反客为主了,居然大模大样的霸占蜀相祠堂,迎接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