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和三娘清洁了身上的秽渍,又换好了一张床单,才左左右右的抱胳膊、搂大腿的霸占好自己的位置,初晴不客气的扑到了我的身上,听我讲一路上发生的故事。
我讲起路上的见闻,将发生的趣事一件不落的都讲了一遍。
初晴听说,自己师妹被那帮牛鬼蛇神缠了三年,颇为头痛,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
我笑道:“你还笑呢,今年有将近两千人到重阳宫闹事,霍都甚至带了好几百正规骑兵去抢亲,你这玩笑开得可是有点大了。”
“嘿嘿,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心疼啊?搞不好我那师妹心里感激你不行,半夜在活死人墓里喊你名字呢。”初晴继续吃吃笑道。
“哈……你师妹可是出了名的大石头,不对,是冷的跟寒玉床一样出名,她会感动才叫见鬼了呢。”我笑着说道。
“我师妹很出名吗?”初晴问道。
我语塞,想起来小龙女是在我前世的时代出名,现在就算有名,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她冷冰冰的样子。
“让你们这么一说,我都好奇这娃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了,相公,她漂亮吗?跟我们谁比较像?”三娘也给勾起了好奇心问道。
“嗯,她性子有点像瑛妹,眼睛有点像无双,身材和如是差不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回忆着她的样子,大体上勾勒出了一个概况:“不过她现在武功奇高,我对上她顶多也就维持个平手。”
“不可能,她都打不过我,要不是仗着祖师婆婆的机关术,古墓早就是我的了。”初晴不服的说道。
我抽出手来挠挠鼻子说道:“这……那或许她另有奇遇也说不定。”
“不对,你有话瞒我们,说实话。”
初晴早就注意到我这儿小动作,每当我十分紧张的时候鼻尖都会发痒,这时候我多半要扯谎骗人:“说嘛,我现在也不想和她斗了,你说我不会生气的。”
我看看三女都是一脸求知欲,想要听听她到底有什么奇遇,只好叹口气,说道:“那不是我们去帮忙了嘛,她一不小心帮她练成了玉女心经。哎呀……”
“你占我师妹便宜了吧?玉女心经我没练过,但是我也知道要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了才能练的,是不是我师妹都让你看光了?”
初晴不依不饶的扭着我耳朵问道,如是很配合的撅着小嘴气嘟嘟的揽着我的手臂,帮着初晴行凶。
“哎呀呀,三娘,你看她俩欺负我,你也不说说。”
“呵呵……好了,听相公把话说完吧。”三娘替我揉揉耳朵说道。
“还是三娘好,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我什么也没看,全程都是由孙婆婆、芙妹和凌波三个人在旁边陪同的,只不过你们相公见多识广,功力深湛,一不小心帮着古墓派改良了内功心法。嘿嘿,不过就算这样,她和你学的九阴真经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讨好的说道。
“那她为什么还比我厉害呢?”初晴不解的问道。
“那要说她还有一套厉害的剑法配合,就是玉女素心剑法。”
初晴听完了说道:“那也不见得厉害过九阴神爪和玄天剑法吧?”
“嗯,我还一不小心,发现了玉女素心剑法和全真剑法双剑合璧,就威力奇大,大概我郭伯伯出手也赢不了她。”我硬着头皮说道。
“连郭大侠都赢不了的剑法?那一定非常厉害了。”
三娘现在功力渐深,也眼力也比从前准了很多,如是听三娘这么说,也不懂装懂的跟着点头。
初晴微微一皱眉,显然是知道自己和郭靖的差距有多远,又渐渐舒展开眉头说道:“她一个人又没法用两套剑法,难不成她还能拉着一个全真派的道士到处跑不成?这点也不惧她。”
嘴上虽说和师妹没了冲突,但是她心底下还是忍不住跟小龙女较劲一番。
我闻言心里那叫一个汗,心想话都说到这儿了,还是全交代了吧,省得晴儿别哪天心情好,上终南山去和人比武,那真是“吃自己的奶”——自取其辱了。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问题是,我们不小心找到了一位能够同时用两套剑法的高人,不小心那个高人又把这套招数交给了小龙女姑娘……所以……”我看着初晴脸色越来越差,越是说的含糊起来。
“一遇到你就有一大堆奇遇,是不是你替她安排好了的啊?你喜欢她是不是啊?”初晴不依的嗔道,双手在我身上不停扭着。
“巧合、巧合而已。那位前辈教了我们所有人就是她和瑛妹学会了,我们都学不会,真不该我的事啊……”我被三娘和如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好出声讨饶。
打闹了一阵,窗外天色已然微明,一宿夜话居然聊到了天亮。
三娘听见窗外响动,知道家中的下人多已起身忙碌,还有一干留宿的客人要招呼,她这杨家公认的大管家又要起身去安排。
等她妆扮停当,她又替困倦熟睡的如是盖好了被,又对李初晴说道:“晴儿你好好伺候夫君,我去看看。”
又对我说道:“回来也不好生歇息就胡闹了一宿,再歇一会儿,晚些我再使人来唤你起床更衣。”
我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自己醒得,才目送三娘出了房门。
看到如是已然熟睡,初晴四肢缠绕上来,腻声说道:“好容易有时间霸占你一会儿了。”
我见她展现出如此依赖自己的一面,微微笑道:“我也没想到会此行一去就是四个月,我也想你想得紧呢。”
“是真的吗?哪儿想我了?”
我指着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心脏,然后牵引着初晴的手,让她放到自己高耸的肉棒之上道:“它想、它想、它也想。”
初晴媚眼如丝,却没有放松那火热的男根说道:“坏家伙,再把我们扔在家里这么久,我就把你的坏东西切下来。”
“干嘛这么狠呐,这是家里的公产,自己揣兜里可不行。”
我大笑。
一只手开始往下移,复上了初晴迷人的花穴,两根手指,来回撩拨着,把两片发胀鲜艳的唇皮,弄得翻来覆去。
初晴娇喘连连,腰臀款摆,腻声道:“别闹了,一会儿又要起身,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我把大被一蒙笑道:“蒙上被就是天黑,在家我最大,我说不起谁来叫也没用。”
我知道久旷的妇人,一晚上三回还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