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在我大起大落的抽插下,初晴带着哭腔喊叫着,三娘识趣的起身躲到了一边。
我把初晴双腿尽量分开,扎着马步向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
阴道内的膣肉一阵痉挛,初晴终于一泄如注,娇喘着抱住爱人,和我热烈的拥吻。
男人并没有停止抛动,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中艳妇的子宫,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初晴终于超出了体力的极限,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眼泪和鼻涕止不住齐流的哀求道:“不行了……老公……老爷……太爷……您饶了我吧……”
这时候如是嘻嘻笑道:“爷,快来救我。”
原来三娘识趣的让出位置,就发现如是自己躲在一旁自得其乐,偷偷的瞧了一阵,发现她呼吸忽然急促,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就一下扑到她身上。
如是躲不过,看初晴已经被插得咿咿呀呀失神了,才赶紧求助,让我过来帮忙。
“呵呵。”我回到温暖的家心情极好,放过初晴,再把如是拉进怀里:“怎么了?我的如是宝贝儿还害羞啊?”
如是抱住我的脖子:“爷,你不在家时候,茵姐和初晴姐老是合起伙儿来欺负我。”
“傻丫头,那是疼你,是不是,晴儿?”三娘坏坏笑着问初晴道。
“是……是啊……嗯……”缓过神来的初晴说道:“差点没让你这折磨人的东西弄死过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没在家的时候,三个娘子没有少做交流,为首的却是一项最为稳重的三娘,我笑嘻嘻抓过三娘的脚踝说道:“嘿嘿……大宝贝儿,你欺负我的小宝贝儿,这责罚是一定免不了的。”
“我……我没有欺……啊……啊……”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后庭里一阵满胀。
三娘的小屁眼已经被开发过了,下身又有充分的润滑,虽然肠道很紧窄,但我汁液淋漓的阳具还是很顺利的一插到底。
如潮的快感袭来,三娘跪在床上,脸着床面,双手向两边平摊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躏。
“啊……相公……屁股要开花了啊……啊……轻点呀……好丢人啊……要泄了……啊……啊……”三娘已经顾忌不来自己身在何处了,只是任由强烈的快感电流冲击着自己的全身,而她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渐渐淹没。
躲在一旁小戳起的两个女人睁大眼睛,同样没有经历过,却发现三娘的神情是如此迷醉。
“晴姐,你用那里做过吗?”
“我也没啊,不过感觉会很痛的样子……”初晴发坏的将右手伸向如是的身后。
“呀……讨厌,又拿人家做实验……”如是气呼呼的,但是遇到初晴显得特无辜的眼神,她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觉得,那儿那么小……怎么能容纳的了……那么大的宝贝。”
我此时已经摆平了三娘,在抽送间将她达到了两次高潮,刚才初晴和如是的对话,我全听到了,不由心中暗喜。
凶猛的抽插了几十下,在三娘的直肠中射精了。
听着精液随着抽插时的气从三娘体内排出时发出的声音,初晴和如是的脸一下子都红了。
但是二女却又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的没办法挪动地方,还是初晴急中生智,把如是往前一推,就把她推到了我的怀里。
按住想要挣扎开的如是,我说道:“宝宝,今天都给我吧!”
“嗯,爷怜惜奴儿。”
如是知道躲不过,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压到乳房上。
我跪在她股间,双手推着她的臀瓣,雪白的大腿、嫩红的阴唇都被细细的舔了几遍。
当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时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肛门时,如是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嗯……嗯……爷……好怪、好怪的感觉……像要……”
我感受着美人后庭的紧凑,一面说道:“不用怕,宝贝儿,你别往那面去想就好。”
“啊……爷……嗯……嗯……不行……疼……”女人紧张得喘着气。
我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宝贝儿,忍着点。”
如是依然感觉到无比的紧张,就算有大量的唾液润滑,她还是感到了超过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啊……疼……”
听着如是的痛叫,我心疼的要命,不禁停下了动作,弯腰吻着她的香肩。
初晴心里过意不去,忍不住过来想替下了活受罪的如是。如是歉然又感激的望了初晴一眼,摇摇头说道:“没事的,我还能忍的下。”
难受的不光是如是一个人,我也在咬牙挺着,如是肛口处的括约肌不断的排斥,简直快把男人的粗大的家伙箍断。
在初晴的协助下,许久如是才慢慢放松了紧张的情绪,菊门也渐渐放松,我再也忍不住了,缓缓的抽插了起来。
“啊,如是宝贝儿,好紧,好爽。”
用双手细细的品味着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紧无比的直肠向中间的挤压,世间再没有什么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
如是却到此时也没有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
她从最初的剧痛到酸痛,又到而今有些麻木的有些失去知觉,但是却不忍心破坏了爱郎的兴致,只能双手扭着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来。
初晴发现如是的不悦,弱弱的说道:“如是好像哭了。”
我这才停止了动作,缓缓的从如是肠道中退出,发现老二身上见了血,让一言不发眼角见泪的如是转过身来,才发现那娇嫩的菊门已经被我撑裂了,血渍染红了一片,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美人的股间留下……
“如是,对不起,我太恣意妄为了……”我没想到会伤的这么厉害,吓得三娘赶紧从柜子里取了金疮药出来。
如是像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任由我们三个七手八脚的替她处理伤口,嚅嚅的说道:“其实后来也没那么疼了,没想到还破了……不过我也掌握到了一点诀窍了,下次一定可以的。”
三娘点着她的额头说道:“还下次呢,下次不许……”后半截是对我说的,我也知道自己惹了祸,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姐姐都可以的……”如是辩道。
“哎,这倔孩子,那也要等好了之后再说。”三娘看她那倔强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劝道。
床前见血,我才尝到了乐极生悲的苦,好在三女也都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