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差点被庸王妃的话逗笑。
这人是有多无知,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如此蠢笨,庸王府不亡,天理难容!
她离开主母院,将庸王府各院都逛了一圈。
冀州城小,庸王每年拿到的赋税并不多。
叶初棠没寻到多少值钱的东西。
大都是女人的普通头面和首饰,银票加起来也没五千两。
原本以为库房有好货,结果也是一些破烂。
倒是赵思睿的房间都是珍品。
大到金丝楠木床,小到羊脂白玉灯盏,都价值不菲。
书房虽是摆设,但珍藏的书和文房四宝却有不少。
叶初棠几乎将整个院子洗劫一空。
然后去了主母院。
庸王妃在贴身丫鬟的挑拨下,动身去了知州府。
方便了叶初棠将院子搬空。
主母院的东西虽不如世子院里的精贵,但也不差,而且量多。
庸王只好色,不贪图奢华。
加上他不管钱财,院里没多少好东西。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叶初棠嘟囔了一句后,挑挑拣拣了一些,收进空间。
然后原路返回,从窗户进了包厢。
她一去一来,用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
刚在桌边落座,小二就开始上菜。
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祁夫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叶初棠有点渴了,问道:“有冰镇的酸梅汤吗?”
酸梅汤是女子夏日的最爱,别说酒楼了,就连茶楼都会备一些。
“有,小的这就去取。”
叶初棠叫住准备离开的小二,“楼下怎么样了?”
“庸王让世子给祁公子下跪道歉,世子不肯,被废了双腿。
祁公子的做法惹怒了庸王,庸王让家丁去请知州大人。
知州大人只身来的,想化解矛盾,结果被庸王妃搅局,要打起来了。”
“告诉祁宴舟,速战速决,菜要凉了。”
小二:“……”
“是,祁夫人。”
他离开包厢下楼,硬着头皮将叶初棠的话传达给了祁宴舟。
然后在庸王和庸王妃吃人的眼神下,去后厨拿酸梅汤。
祁宴舟依旧坐在桌边,脚下踩着赵思睿的心口,挑眉看着庸王。
“我娘子在催了,王爷说怎么办吧?”
庸王不敢得罪祁宴舟,也不能让自已落面子,进退两难。
庸王妃的眼里只有受辱的儿子,怒吼道:“来人,给我拿下祁宴舟!”
她还就不信了,整个冀州城的兵力,奈何不了流放的祁家人!
可王府的护院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