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救!”
庸王离得近了,才看到儿子鼻青脸肿不说,手还断了,衣裳也湿漉漉的。
他没想到自已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儿子,竟被如此伤害羞辱。
若是换个人欺负儿子,他定将对方千刀万剐。
可偏偏是祁宴舟。
他惹不起的人!
庸王走到祁宴舟面前,想要化干戈为玉帛。
叶初棠抢在他前面开口,问道:“庸王府在哪?”
好久没有往空间“补货”
了,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庸王被问得不明所以。
但还是如实说了雍王府所在的位置。
“多谢。”
叶初棠笑着道谢后,看向祁宴舟。
“你忙吧,我去包厢等你。”
祁宴舟也不想叶初棠和肚子里的孩子看到血腥画面。
他点了点头,将琉璃喜鹊灯递给叶初棠。
“去吧。”
叶初棠去了包厢后,从窗户离开,去了庸王府。
庸王府在冀州城的城西。
原本是个三进的院子,庸王自从有了儿子后,改成了大的四进院。
今日是乞巧节,王妃恩准庸王和世子的妻妾出府游玩。
五十多个女人出门,带走了不少丫鬟和小厮。
家丁回府通传赵思睿出事后,庸王带走了一半护院,以及会拳脚功夫的家丁。
此刻,除了主母院,整个庸王府都显得很冷清。
赵思睿是妾室所出,但只有嫡子能继承爵位。
庸王赐死了妾室,将庶出的独子过继到了王妃名下。
庸王妃将他视如已出,疼爱了二十多年,此刻急得不行。
“怎么就偏偏惹上祁宴舟了呢?”
贴身丫鬟将错都归在了祁宴舟和叶初棠身上。
“王妃,若不是祁夫人戴了面具,世子没认出来,也不会轻薄于她。”
说着,她冷哼了一声。
“都嫁为人妇了,还出来招摇,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庸王妃气得将茶盏扔在地上。
“贱人!
若睿儿有事,他们休想全须全尾地离开冀州城!”
贴身丫鬟连忙轻抚庸王妃的后背,帮她顺气。
“王妃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婢说句不当讲的,让世子爷认倒霉吧,毕竟祁家人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废太子还被砍了人头!”
屋外的叶初棠听到这话,确定说话的丫鬟是安插在庸王府的钉子。
庸王妃自从嫁进王府,就没受过谁的气,性子骄纵。
年纪大了以后,更是唯我独尊。
“我儿比太子可尊贵多了,整个冀州城都是庸王府的!”
而天下不是废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