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是个泥人精!”
陈代又好气又好笑,提着木棍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确认没有危险后,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这件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罗村传开了。
村民们都围在陈代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这可真是稀奇事儿!”
“是啊,没想到一个泥人还能作怪!”
陈代媳妇躲在屋里,听到外面的议论声,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那以后,她看着陈代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和依赖,陈代也挺直了腰杆,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
罗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偶尔有人提起这件事,还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番外篇
罗村东头老槐树底下,陈家媳妇王氏正蹲在井沿捶衣裳。
棒槌砸得水花四溅,惊得芦花母鸡扑棱棱飞上柴垛。
"
我说二狗他娘,"
隔壁张婶子挎着菜篮凑过来,"
你家代哥儿又蹲田埂看蛤蟆斗架呢?"
王氏手下一顿,青石板上洇开一朵墨菊似的皂角沫——自打嫁了这个痴相公,连捶衣裳都比旁人使的劲儿大。
暮色四合时,陈代顶着一头草屑晃进院门,后襟上还粘着半片蛤蟆蜕的皮。
"
娘子,我给你逮着会唱歌的蛐蛐儿。。。"
话没说完,王氏"
咣当"
摔了淘米盆,惊得檐下燕子剪着尾巴逃走了。
陈老太从灶房探出头,举着烧火棍直戳儿子脑门:"
榆木疙瘩!
没瞧见你媳妇这些天瘦得跟柳条似的?定是你夜里。。。"
老太太突然噎住,瞅着儿媳绯红的耳根子,把后半截话就着玉米饼咽回了肚。
是夜月明星稀,王氏盯着窗纸上的槐影发怔。
自打半月前那个蹊跷的雨夜,每回合眼总觉有冰凉的手指在描眉画鬓。
忽听得门闩"
咔嗒"
轻响,穿堂风裹着股泥腥味儿,竟是个眉目清秀的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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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生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