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爆k马仔
两人含笑慢悠悠的你来我往间,将气氛拉扯到极致,眼里都要跑出鈎子来了,谁还看不出两人这是在调情啊?
一时间,衆人又是羡慕他们赢得了那一大堆筹码,又是感叹这场牌局精彩,竟然开出一个皇家同花顺加一个同花顺,又是懊恼粗骂一句,“叼,扯啦,仲企在度做咩啊,唔通仲要留低落来睇两公婆发姣咩!想帮人地推屎忽啊!”
(草,走啦,还站在这干嘛,难道还要留下来看人家两夫妻发骚吗!想帮人家推屁股啊?)
糙到极致的粗话让衆人齐齐发出“切”一声,有好事者大笑起来,吹着口哨起哄,还有人干脆开玩笑说,“好啊,我唔介意啊,帮推屎忽都好喔,两个都咁靓仔!”
(我不介意啊,帮推屁股都好哦,两个都这麽帅!)
赵卫东起身,失笑摇头,“唔好意思,我介意啊。”
沈知远也仰头大笑起来,尽显恣意愉悦潇洒,“我都介意啊,老兄。”
周围衆人又是一阵大笑,有让刚才开口那人“麽搞”的,也有笑骂恶心不恶心的,还有骂那人“咸湿”的。
沈知远和赵卫东都没再理会这些了,对视一眼,赵卫东朝他走来,笑着伸出手将他拉了起来,环住他的肩膀把人护在怀里。沈知远并不矮,但还是比赵卫东矮了半个头,赵卫东太高了,身高超过一米九了。
站起来後的赵卫东气势更加足,这种个头在澳区,是非常罕见的,加上身板结实肌肉发达,短袖下的肱二头肌粗壮得像能打死老虎,透出危险的气息,面相也是不好惹的那种,所以身边的人自觉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四个保镖帮忙收拾筹码,去兑换成钱。
沈知远和赵卫东往外走,有赵卫东在,这一步很顺利,他气势太足。
老实说,一开始还有人以为赵卫东混黑的呢,这种身份在目前的澳区和港岛并不少见,毕竟赵卫东长相冷硬强势,脸上还有道刀疤,还带了四个魁梧的保镖,又敢在赌场这种地方这麽高调,毫不掩饰的赢大把筹码。
而沈知远,则是被他们当成了赵卫东养的情人。
不过这种误解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只要观察会儿两人的相处後就会发现,赵卫东非常迁就沈知远。不是对情人对玩意儿的那种迁就,眼里的爱意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流出来。两人的相处非常和谐自然,有时赵卫东还会流露出对沈知远的服从感,那四个保镖对沈知远也是毕恭毕敬。
何况沈知远的表现也为他自己正名了——首先他俊美潇洒,举手投足优雅迷人,像出身良好的少爷。然後场子里有不少外国人在这消遣,也会来搭讪沈知远,他们已经看见沈知远切换了好几种语言跟他们说话了。
这麽优秀的人,怎麽可能只是情人。
所以赵卫东和沈知远的身份是什麽?他们什麽来头呢?大家看着两人的背影都在猜测。
最後觉得应该也只是哪家不常露面的公子哥罢了。
衬衫男和夹克男後面的老板显然也是这麽想的,不然也不会把他们两个“请”到之间茶室里做客了。
沈知远从善如流的坐下,端起茶杯先闻了闻茶香,才张嘴喝了一口,细细品味,这一套动作不疾不徐,不慌不慌,好像他真的来到某个朋友家里做客了一样,而不是周围站满了面容凶狠的黑衣人。
赵卫东却没有他这麽好的兴致,脸色冷着,看着对面让小弟点燃雪茄眯眼抽了一口吐出烟雾的光头男,无声冷笑,眸色锐利而具有压迫感,沉沉开口,“澳区应该亦都有法律,冇乜事我地要翻去训咗。”
光头男眼色一冷,眼底深处闪过阴狠。
他细小的眼睛打量着沈知远和赵卫东,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挺有种的,被他“请”到这里来了还这麽淡定?甚至那个高壮的男人还隐隐有威胁他的意思!
这是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光头男眼皮阴鸷的抽动一下,刚要张嘴,沈知远已经放下茶杯,轻笑一声看着他,“我老公讲得岩嘅,生,夜深咗,大家都早讨啦。”(我老公说得对的,先生,夜深了,大家都早点睡啦。)
这番不咸不淡的话一出,更像火上浇油,屋里一圈光头男的人都破防,其中又以光头和衬衫男最为破防。
衬衫男拍桌指着沈知远鼻子,“臭嗨,赢咗我地两百万想咁样就走人?冇咁易啊!”(臭三八,赢了我们两百万还想就这样就走人?没这麽容易啊!)
赵卫东眉头骤然压低,冷冷盯着衬衫男,“把口咁臭,再指下试下。”
“我就指啊,你吹我啊!心痛你条狗仔啊?############等阵阿爷我都要试下啊!”衬衫男双眼赤红的叫嚣,今晚他输红了眼,输了老大给的一百五十万,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不是他们死就是他死。
他不要命一样的横,岂料狠话一落,那个年轻男人抄起桌上的茶托就往他脑袋上给了一下,木茶托一下就给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