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一羞羞的,感觉被什么东西冲昏了头脑,那股热流瞬间从天灵盖蹿到了脚掌心,然后又一路向上,盘桓在胸口,他看着白子慕那幽亮的瞳仁,脸色酡红道:“那……那就尝一下吧!”
这次再不似方才那般浅尝辄止,白子慕吻上他的唇,舌尖顶开牙关,闯入他口中吮吸□□。
蒋小一都要被吻晕了。
白子慕:“油不油?”
蒋小一:“……”
白子慕:“滑不滑?”
蒋小一:“……”
蒋小一看他笑得一脸坏,明显是在打趣自己,锤了他一下:“不许笑,不然等下我打你。”
白子慕嗓音克制且隐忍,两手枕在头下,看着蒋小一:“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蒋小一笑呵呵的,两个人躲被窝里玩了一通。
晚上胡闹得晚,隔天白子慕睡到大中午才起得来。
客栈里如今是忙得很,他囫囵吃了两口蒋父熬的粥,便急急忙忙要往外头走。
蒋父看他刚吃了半碗:“不喝了?”
“上工要迟到了。”白子慕说。
蒋父看了眼天色:“这会儿都快晌午了,不是早迟了吗?晚森晚整理到一个时辰也是晚,迟两个时辰也是晚,反正都是晚,还那么赶干啥子,先把粥喝了。”
他到底是疼这个哥婿,放下早上刚去地里拔的一筐香菜和葱花,起身给他碗里又添了一勺粥,晓得他爱吃笋,方才见他起了,他还特意炒了一盘,这会儿还热腾腾。
白子慕听他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又坐了回去,慢腾腾的灌了两碗粥,又把一盘子炒笋和二个鸡蛋全干完了,这才摸着肚子去上工。
蒋父见他都干了两碗粥了,还像没吃饱一样,走路瞧着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步子慢悠悠,好像风一刮过来就得倒了。
但蒋父晓得他什么德性,这小子是上工不积极,没劲一样,但下工回来那速度,快得是狗都撵不到。
蒋小一还没起来,蒋父也没去喊,三个小家伙又跑外头去摸螺了,蒋父洗了碗,又往锅里加了瓢水。
以前穷,那锅煮了菜是半点都不油,随便弄点温水就能洗干净了。
如今顿顿油汪汪,又大冷天的,那锅里全是一层白油,不烧点热水,拿冷水洗很难洗得干净。
水热了,他拿着丝瓜瓢在锅里刷了刷,又把洗锅水倒桶里,这玩意儿到底是有些油,倒外头浪费,拿去喂猪却是顶顶好。
锅洗了两遍,才勉强洗干净,蒋父这才开始煎牛油。
第一锅刚煎好,蒋小一揉着眼睛进来了,蒋父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不由指了指旁边的锅:
“里头热了水,还有两鸡蛋。”
蒋小一脸微微有点热,他这会儿才起来,至于为什么,那是不言而喻,他多少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臊得耳朵都要冒烟。不过今儿肚子暖洋洋的,那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干渴的田野得到了浇灌。
其实白子慕起的那会儿他就醒了,可昨儿闹得太过,他腿软得厉害,因为屁股开过花,后面那处还有些尴尬的疼痛,这会儿走路都有些勉强,但他也不过羞了半会儿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