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解停云不是寻常夫妻啊!
上辈子她与解停云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到了婚后虽有缓和,但也绝对到不了相敬如宾的地步,他们两个人上辈子到死都没有嗯,圆房。
不过倒是牵过手,好像也抱过,这么一想似乎也亲过呢。
想到这,温宴初猛地一惊,反应过来以后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一时之间,温宴初再看向解停云的时候目光都跟着有些心虚。
这一世她和解停云之间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愁怨,关系好像变好了很多,更不要提他对自己三番五次的相护,在温宴初的心里,解停云好像早已占据了一小块位置,她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看他的时候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如果真要这么对付着再过一辈子,好像她也不是接受不了的。
但
温宴初不知现在的解停云是怎么想的。
所以思来想去,她决定把这个棘手的难题甩给对方!
于是温宴初抢先一步开了口:“这是你家,你想睡哪就睡哪,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你睡房梁上都没人管你。”
说着,温宴初眼一闭,倒头就躺在了床榻上,身体肉眼可见地小幅度朝着里面挪了一下。
解停云:
倒也确实算是给他留了个选择。
在此期间,温宴初一直背对他躺着,衣服也并未褪去,忐忑不安间,她紧闭着眼,没过多久便听见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随着一声闷响后归于安静。
烛火在一瞬被人熄灭,屋内转瞬暗了下来,唯有窗外月色依旧明亮照进屋中。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温宴初并未感觉到有人躺在自己身边,但她竖耳去
听,也确实没再听到声音了。
奇怪。
温宴初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果不其然,她身边空空如也,哪里有解停云的身影,借着月色环顾四周,也不见人影。
温宴初有一瞬的慌神,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低头,与同样从地上半坐起身的解停云在黑暗中对视。
“”
“你睡地上吗?”
解停云眉一挑,被她盯得有些不大自在。
“我身上有酒气,你不爱闻,方才装醉脱身,若这时再叫水沐浴怕是要露馅,为你着想,只能睡地上了。”
温宴初听后不疑有他,只点点头,像是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
她就说嘛,这辈子她和解停云关系虽有所缓和,但也不至于达到那种地步,如此甚好。
于是温宴初重新躺倒回床榻上,随意扯开了外袍,抱着被衾没过多久就已迷迷糊糊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