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某位大臣家的儿子要娶续弦,不在乎这些礼节,这才将祝知微嫁了过去,可没过多久,温宴初得到的便是祝知微悬梁自尽的消息。
一番调查才知晓,原来祝知微所嫁之人就是玷污了她清白的人,那人为了攀上祝家这门婚事,早就对祝知微起了不轨的心思,若是直接去求娶祝家定然不会同意,这才做出了这等非人之事,而那畜。牲恰好也是温宴初认识之人,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正是当初解停云的小弟之一。
这事一出,温宴初就跟解停云大吵了一架,虽然他们二人早就没了联系,但温宴初还是迁怒解停云,更迁怒于自己,因为当初正是因为解停云与那畜。牲厮混,而祝知微时常陪伴在温宴初身侧,一来二去,这才让那人注意到了祝知微,最终酿成大错。
在那之后,温宴初因心中对祝家有愧,没脸再见祝家人,也渐渐同祝家失去了联系,后来这事也因为那位大臣家的儿子莫名其妙身死而告终。
眼下这个时间点,距离祝知微出事已经不远了,这次,她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挚友身陷泥潭。
“温宴初!”
一声娇呵及时拉回了温宴初的思绪,她连忙回神看向眼前面色不悦的少女。
而祝知微见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忍不住抱着她的手臂抱怨:“你刚才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是在为你和解停云的事犯愁吗?”
温宴初闻言一怔:“你知道了?”
听到这,祝知微像是突然来了劲,拉着她一路来到座前坐下,神色有些愤懑不平:“这事都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沸沸扬扬?
不是吧,她和解停云的婚事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再者,她这几日压根都没离府过,哪里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
见温宴初一脸迷茫,祝知微重重地叹了口气:“宴宴,你跟我就不必藏着掖着的了,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可千万别憋在心里。”
说着,也不知祝知微想到了什么,竟然猛地拍了桌案,将温宴初吓了一跳,转而就见她咬牙切齿怒道:“解停云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若是再见到他,我定饶不了他!”
“解停云?”
温宴初终于捕捉到了关键人物。
“解停云怎么了?”
见温宴初不解的模样不似作伪,祝知微如今也彻底反应过来,她这个好姐妹好像真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这样想想就更生气了!
“你竟然还有闲心关心他?宴宴,你不会当真同外面传的一样,想嫁给解停云吧!”
温宴初一愣,眼神似乎有些心虚。
这消息传的真有这么快吗
见状,祝知微似乎更生气了,一张脸都涨得通红。
“温宴初你真是疯了!”
温宴初:
她重生短短四日,已经被两个人说她疯了,一个是解停云,一个是祝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