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月也被人闹着洗了一通,众星捧月地送到自己的寝宫门口。
内殿烛火通明,竟然全是浓艳的红烛。床幔全换成了喜庆的红色,纱帘也是红色的,有种今晚是大喜之日的感觉。姜时月震惊了,弄得这么大吗?
榻边燃着一种味道浓郁昏沉的香,似乎将“欢好”二字钉在香上,暗示之意昭然若揭。更别说柔软的榻上,还放着绯红的花瓣。
榻上躺着的是,封照炎!
他又被江篱拦截了,还打包直接给她送到了房里。
姜时月猜到幻波卷一定要妨碍她,可她没想到,榻上的封照炎,是这样的。
身上穿着白色的轻薄内衫,似乎刚沐浴过,墨发柔软还沾着潮湿的水汽,贴在薄薄的内衫上,被水打湿的内衫似乎依稀可见衣衫后的景象。结实悍然的腹肌与背肌,令人浮想联翩的腰线,看得姜时月有点脸红。
更可怕的是,封照炎居然双手被绑了起来,以一种被强行的姿势倒在榻上,嘴里还塞着团棉布。
封照炎说不出话吗,眼睛却气极了盯着她,肌肤如玉,眼尾带着杀意和绯红酝酿的湿意,看得姜时月瞬间浑身一阵颤栗。!这是谁想的!
这么赤几,当她是变态吗?!
“你你你,不是我!我这就帮你解!”姜时月手忙脚乱地帮仙尊解绳子,取走嘴里的棉布,准备迎接仙尊的凛冽杀气。
果不其然,封照炎死死盯着她,黑眸里似惊涛骇浪,眼气得有血丝微微迸出,字几乎是一个个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咬牙切齿:“说放人然后抓回来,这就是你的把戏?喜欢这么玩?”
姜时月正在思考该怎么解释,毕竟幻波卷的事只要一说就会被消音。
封照炎却忽地僵住。
声音有些许沙哑隐忍,似乎在压抑什么,沉沉地盯着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这回可没做什么,姜时月刚要否认,脑海中瞬间划过剧情里的信息。看封照炎这副模样,难道是情毒发作了?
这该怎么弄,她不会啊呜呜。
情毒,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是特别厉害的那种。
姜时月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也许,可能,或许……你是中了,我合欢宗一种秘制毒药。”
“什么毒?”
姜时月绞着手指道:“情毒……”
啊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说这些,幻波卷真的没有心。
“你——!”封照炎气极,看姜时月眼里如卷着骇人的墨。饶是清冷的仙尊,对凡尘之物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似乎在强行按捺着,呼吸都有些剧烈地起伏。脸上的绯红更甚,如雪如冰的肌肤仿佛被放在热水里浇过,透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这情毒,发作得好快。
更丰富的信息涌入姜时月脑海中。
这情毒是合欢宗独门秘制,药力极强。药效每三天发作一次,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意志力再强的人,也忍不了这十几次发作,最终会变成喜爱双修之事的y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