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知道,台上的宠妾实则是……
“师尊。”徒弟用只有姜时月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念,像是邪恶的钩子在她耳膜边滑过,“怎么这么紧张?要见到熟人了,不高兴吗?”
姜时月处在寒毛直竖的状态。
她换上了那纱衣。
那样薄又奇怪的衣服,薄薄的一层遮在身上,看似挡住了身躯,却半遮半掩更显得更加撩人。而身前人眼神里不加掩饰的欲念,更是代表这衣服对旁人来说冲击力有多大。
这明明,不是她该穿的衣服。
姜时月头皮要炸了。
徒弟太黑心莲了!黑得冒烟了!
这么喜欢玩py的吗?!
大庭广众下让师尊换上这种衣服,挡在薄薄的帘幕后面,那隐隐约约的样子,底下妖魔那兴奋探究的目光都快撕开帘幕,恨不得一见春光。
这可是最正派的太玄,最惊才绝艳的七峰主,曾经一把无情悍然三州,如今却穿成这样,跟徒弟待在这里。
风吹帘幕,帘幕一动,姜时月也跟着抖,生怕哪阵妖风把帘子吹了起来。
她死命捂着自己,咬牙看徒弟,高高在上的冰雪变得无比激愤,像漠然的仙人终于染上凡尘的七情六欲:“孽徒,你要这么羞辱为师吗?”
徒弟懒洋洋的:“怎么会是羞辱?知道师尊想见故人,徒儿特地为您准备这场宴会,我以为,师尊还会为此感谢徒儿呢。”
魔道压制下,缓缓走来一批气质清癯的修者。
姜时月浑身发凉,像是周围的气体被瞬间抽走。
那几个人……那样挺拔的身影,锋利锐气的脸。她张嘴甚至想喊出熟悉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不敢开口。
徒弟微笑着凑上来:“师尊若是想跟他们打招呼,我也没有意见。”
高台铺着软塌,手猛地攥紧身下的薄纱。
“不要,我不要跟他们说话!”姜时月眼尾发红,像是惊惧道。
很少,会这样。
徒弟眼神幽深地盯着师尊,像是要把她每一个细节记在脑海里,半是命令半是讨好道:“不说便不说,师尊只是看着便好。”
“我想回去,回寝殿好吗?求你了,让我回去……”这么久,这是白日里姜时月极少的求饶。
为了,那些她在意的人。
徒弟的眼冷了几分,缓缓咧出笑:“不可以。师尊太不乖了,所以今天必须换个地方。”
姜时月很快理解到了意思。
啊啊啊变态!切开黑,黑到没边的家伙!
尽管劫梦可能只是原剧情的投射,姜时月还是快疯了。尼玛这么爱玩,怎么不去扫厕所!!她想送反派去扫厕所!!
朦胧的纱帘后,高大的身影旁似乎还有个身影。
身影交相重叠在一起,分辨不出是在干什么。在群
魔的吆喝和对正派的嘲笑声中,似乎还夹着某种微不可闻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