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爷方才衣物进了寒气,要换下,不然——。”
凌云洲慢慢向她靠近,听了这句,缓缓地解开自己那层单薄的里衣,露出结实的腹肌,千芮一时怔住。
“你敢吗?”
小相爷抬头看着她,又问了一句,他眼眸幽深,藏着一片波光粼粼的星河。
解下的衣物被他随意仍在地上,他一脸漠然,朝她逼近。
最后一件轻薄的单衣下隐隐若现着肩膀和胸膛结实又精致的肌理,千芮看得心惊肉跳,已经吓得不敢说话。
凌云洲将她往怀中揽近了一些,他能感觉到到,她紧张得有些僵硬,身体微微颤抖,他几经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此时心脏亦狂跳。
“嗯?”
“敢、敢什么、么——”
凌云洲一只手将她下巴勾起,她话没说完,嘴突然被堵住了,他的手把她扣得纹丝不动,千芮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他的唇贴过来,像被塞满了绵密得化不开的奶油,微微发甜,暖暖的,霸道又肆无忌惮地吞噬,温柔又野蛮。
滴!滴!滴!
千芮脑中拉起警报,开始宕机状态。
怎么会有人那么主动,却看起来那么冷漠!
“敢对我——心存妄念。”
在她觉得要断气之际,他放开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耳语,语气是赤裸裸的诱惑。
“小相爷与奴婢云泥之别,奴婢不敢心存妄念!”这是她那随口之言,他还记在心上。
他当着她的面,缓缓将最后一层薄衫脱下。眼睛不避嫌地直勾勾看着她。
千芮脑子里那和尚开始敲经念咒:
施主快走
施主施主君子不立于危墙!
他平日骑射练兵不逮,身体线条分明,肱二头肌发达有弹性,上次骑马颠簸,她假装害怕搂着他手臂不放,给摸出来的。
施主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他腹肌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
千芮脑中理性与本能在激烈斗争,脑中搜寻着美色当前,脑中的和尚纠结该念哪一个心经镇邪的间隙——
“有、有何不敢!”
千芮已然搂住小相爷结实的胸膛,她死要那点面子。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