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余唱晚看向隋竹卿,后者朝她挤了挤眼睛。她会意,立刻配合道。
“我本想自己去哄伯母高兴的,又怕自己最笨说错话。炎哥哥,伯母是你的妈妈,是我未来的婆婆。她要是不高兴,我也不会高兴的……”
纪时炎拧眉深看了余唱晚一会儿,灿星似的深眸里闪过洞悉的光。半晌,伸手揉了揉小女人的发心,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你们想要单独相处,可以直说。”
说完,张开双臂抱了抱余唱晚,然后转身进了屋。
余唱晚看着他挺拔又有些失落的背影,这是有多大的误会啊!竟然觉得和他谈恋爱,不比隋竹卿这个混球重要!
“谢谢纪少!”隋竹卿倒是笑得欢快,还冲他行了个礼。
余唱晚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恼道。
“别以为我原谅你了,哼!”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隋竹卿乐颠颠的跟了上去。
“师叔,师叔……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对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一路的念叨中,两人终于回到了枫林晚别墅。
刚进门,余唱晚在沙发上四平八稳的坐下,严肃道。
“师侄,你跪下,师叔求你一件事!”
隋竹卿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依言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师叔,都是我不好,我不敢骗你!你要打要罚都可以,就是别求我好吗?你上次求我,直接把我从师兄降成师侄了。现在,您老人家又要干嘛?”
关于这件事,余唱晚只是挑了挑眉。当年第一次随母亲回去。结果这个小师兄,总是揪她的小辫子。
那时她还小,打也打不过,骂也不会骂。但是她长得好,又会哭,冲着祖爷爷哭了几回后,直接让隋竹卿降了一个辈分,还主修妇科。
这件事,隋竹卿记恨她到现在。即便是有联系,也是磕磕巴巴。
但前世里,在她和纪时炎闹得最凶的那段日子里,隋竹卿来给纪时炎瞧病,还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她。
只是她什么也听不进去,还将他大骂了一顿赶出去。之后,再也不准他进纪家。
现在想来,隋竹卿这人虽然贪财,但取之有道,不失大义。
最重要的是,他后来创建了制药厂,利国利民,大仁大义。
想起这些,余唱晚很是感慨,语气又真挚了些。
“师侄,我真的有事求你!”
那我就去偷
隋竹卿都快要哭了。
“师叔,我还跪着呐。”
“你不跪着,我怎么求你?”余唱晚说的理直气壮。
“!!!”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师侄,我知道你人脉广。所以,帮我混个协会会员头衔,应该没问题吧?”省的一天到晚,总有人怀疑她是卖假药的!
这年月,没证儿寸步难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