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腻的蜜肉裹在肉棒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后重重顶住花心。
那团微微鼓起的嫩肉包裹着龟头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子宫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嫩穴夹着肉棒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愈的肉穴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嫩肉都在怒涨的阳具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松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只嫩穴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蜜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蛇夫人拿出一只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吟吟道:“小妹妹,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
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
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贱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
“你们商量好了吗?”
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只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禁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禁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对着她的嫩穴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阳具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射着精。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
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具捅进她口中,一边挺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精华流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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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花纹,上面用朱砂写着: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只、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后是:鸡三十六只、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乳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花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
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
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
“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
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
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只鸡?她是黄鼠狼成精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
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
“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
“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
“……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乳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
阮香琳领命退下。
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唇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
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逼!
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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