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毫不客气接了过来,打算回头找人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老太太真长见识了,“亲家,我今天跑一趟,其实也是有些事想当面跟您解释,不如,咱们到走廊里说。”
南四海迟疑一瞬,跟上。
病房门虚掩,老太太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小宴凭空多出来一个什么未婚妻,我都不知道这事。”
“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小知,出了这事,小宴第一时间找媒体澄清,我也是连夜联系了他祖父,这才知道他、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亓官宴知道老太太恨他祖父,饶是听见她说老头是病了,盼着临死前看到孙子成婚,否则死不瞑目,也是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
应该……不算过分吧?
老太太猛药出奇效,当即立竿见影,南四海松口,答应老太太可以给亓官宴处理时间,但在这之前不许他私自再把人带走。
“你的目的达到了,”南知意可不信这套,嘴角嘲弄,“你连祖母都骗,何况是我,六百万年结还是分期?”
亓官宴攥着她的胳膊,眉间阴翳,语气隐隐含着怒意,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令人背脊一寒。
“终身分期!”
“南知意,你敢吃药试试,即便你敢吃,我就有本事让你没力气去买!”
“你干什么!”南知意慌乱地按住他的手,不敢提声说话。
亓官宴叩住她的手压她脑袋上,大手上下翻找口袋,顺利地找到白色小药盒。
薄唇气的泛白,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买一次我吃一次,如果我身体吃坏了,你负责。”
搬过来一起住好吗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处,南知意软了半边身子,眼睛雾蒙蒙的,犹如被欺负了。
亓官宴吸吮着雪白的脖颈,到底顾虑外头有人在,收敛着些。
把人弄得老老实实听话,他才满意地坐回她身边,指尖摩挲着锁骨下红红的印子,“别嘴硬,我的诚意足够了,你这里、这里,都知道。”
冷白的指尖点了点她的脑袋,还有胸口处。
南知意呼吸软的厉害,啜捏着吸鼻子,小声说,“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嘴硬。”
想留她,却不服软,偏偏说什么情人的事情,她不气才怪!
亓官宴整理好她的领口,“眼睛的事,我联系国外的专家了,不用想太多。”
她的头发柔顺,长长的,拢在手里像极了顺滑的绸缎。
他低头轻嗅,幽深的眸子深了又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很想很想,哪里都想她。
那些事有了开头,似一发不可收拾的洪水,他时时刻刻备受煎熬,她就没感觉吗?
眼见南四海与老太太进来,南知意正色道,“我爸爸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在那之前我们暂时先分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