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皮肤上大片青紫,她怀疑自己的腰被他按的断了。
否则,怎么使不出力气逃,只能被动承受他的蹂躏。
被子滑落,亓官宴喉结滚动一下,抱着她起身,“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禽兽。”
南知意吓到了,动也不敢动。
“浴室里很好,等一下别哭,”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愉悦地声音炸在她耳边。
他的尾音故意上翘,将坏意和贪欲揉碎在一起,展现的淋漓尽致。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裙子丢弃在床尾,皱巴巴的衬衫、西装扔在裙子旁边,明显的是洁白的被单上一抹鲜艳而凌乱的红。
本人无犯罪证明
临近中午,南知意终于从酒店出来。
若非她哭闹,亓官宴说什么也得困着她继续。
这滋味,上瘾。
车子停在南四海租的公寓楼下,南知意下车时腿软的不像话,摸着右手上自己戴上去的戒指悔不当初。
床笫误人,情绪高涨时脑子一麻,他说什么她答应什么,可是谁家求婚是在床上!
如果以后有人问她:你是怎么被求婚的?
要她怎么说,怎么说!
事情发展到这里,南知意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和亓官宴上楼见南四海。
亓官宴有意避免琳达出现在南知意面前,让明尧提前买了礼品,跟着他登门。
南知意住九楼,她开门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喊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想来是南四海彻夜未归。
桌上残羹剩饭,垃圾桶中堆满了外卖打包盒,抛开这块儿,房间还算收拾得能看过去。
明尧提着的礼品一时没有地方放,纠结中,先放在沙发上,十分有眼力见地打扫起卫生。
亓官宴扫视一圈,盯着外卖眉眼微皱,“你在家就吃这个?”
因为刚刚搬家,需要收拾的东西多,南四海揽下家务不让南知意下手,可他毕竟懒惯了,收拾完屋子哪有精神下厨。
于是,外卖成为解决三餐的首选。
南四海有意修复关系,倒是尽可能随着她的口味来。
南知意拉开窗帘,给南四海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明尧收拾好卫生,便去楼下等着。
她对此颇为窘迫,转移话题,“你昨晚怎么知道我爸不回来?”
“想留下你,当然得做好功课,”亓官宴的眸子深邃,注视到她脸颊升起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