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目光灼灼投来,南知意悠悠喝了口温水,“他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接他的花,我说不喜欢,然后他扭头就走了。”
阚子臣稍有放心,阚子歌白皙的小脸气愤,满头脏辫叛逆。
谢恩看上谁立马就追求,当初在学校,一束红玫瑰堂而皇之送进教室给南知意,阚子歌妒忌到现在,气恼南知意轻轻松松说不喜欢就拒绝,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南知意顿了顿接着说,“我们是一届的校友,很久没聚了,子歌,我们晚上约他吃饭可以吗”
“你能约到他吗?”阚子歌怀疑。
南知意点头,“琳达知道他住哪,我吃饱回房间了,晚上见。”
阚子臣眉头紧皱,克制住躁动的心,尽职尽责牵着南知意送回房间。
他忍受不了别人接近南知意,追求过她的男人更不行。
贴身相处半年,她对自己难道没半点情爱?
叫什么哥,他更想做她情哥哥,不是大哥。
“阿知,”阚子臣渴求地从后面抱住她,他不想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该来的总会来,南知意提前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刻,恐惧片刻,僵硬地扶住腰间的手臂。
“哥,你是不是累了?在沙发躺着休息一会儿吧,我眼睛有些不舒服,想吃完药午睡。”
跟你没关系
南知意黑暗的世界里,做不了任何事情。
阚子臣胸膛灼烫,她绝望地贴着他剧烈的心跳,感官比数数时敏感百倍,这么一刻,分外煎熬。
“我给你拿药,”阚子臣心头酸涩,到底压制住冲动。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点,进一步发展关系,等她接受了,往后会顺其自然在一起。
午后清凉,黄昏时,琳达按时过来照顾她。
阚子臣给南知意披了件牛仔外套,亲昵地把长发编成麻花辫,拢在她一侧肩膀。
细碎的头发垂在白嫩脸颊两侧,乖巧,美丽。
琳达看到他眸底的情绪,那绝对是一个男人对异性的贪恋,深思中,阚子歌迫不及待撇开阚子臣,拽着南知意去约好的地方。
海风和煦,甲板露天酒吧音乐嗨炸。
南知意坐在吧台高凳,耳膜轰鸣震动,大口灌了一整杯低度酒,谢恩姗姗来迟。
他越过阚子歌,坐到她旁边,燥郁地点了杯酒喝,“答应你出来喝酒,下次不欠你的了。”
谢恩允诺的人情,南知意轻易使用,她安静点头同意。
阚子歌嫌她多余,挤到他们俩中间,“南知意,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让琳达带你去。”
南知意配合她的话,扶着琳达小臂离开,却是去船头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