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手机,亓官宴刚好洗完澡出来。
他窄腰间只松松裹着白色浴巾,走过来时散漫不羁单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身上夹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头发上还滴着水,水珠滚落胸膛,经过腰身最后消失在性感的人鱼线下。
望着他健硕的高大的身躯,再往下腹肌轮廓边界分明,南知意一时热的口干舌燥,眼神不敢再多停留一秒。
他屈腰轻咬了一下粉嫩的耳珠,低哑的嗓音钻进南知意耳腔里,“等一下,哪里不满意告诉我。”
“我洗澡去!”南知意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逃也似地进浴室。
亓官宴低低一笑,坐到床边吹头发,角落里那瓶十全大补药进入眼帘,放下吹风机,他玩味地拿起瓶子。
目光像是在看瓶身上标注的药效,又像临时有了什么坏主意,一双蓝瞳愈发深幽,捏出一颗药片,细嚼慢咽吞下去。
他伸出舌尖回味地舔了一下唇,好似那是别具滋味的糖果。
半个小时后。
卧室黑洞洞的,除却平稳的呼吸声,安静的出奇。
怎么不是她想的那样?
难道亓官宴事业受打击精神不济,导致他对此事也没以往的兴致了?
南知意忧心忡忡又翻了一个身,亓官宴盖的被子被她的动作带走一角。
他仰面平躺,手脚规矩的不像话,“睡不着?”
他的嗓音带着困意,仿佛在睡梦中被人扰醒,无奈地侧身,拥她入怀,重新闭眼准备入睡。
南知意不安地动了动,鼓起勇气开口,“虽然没钱确实很可怕,但是我真的不在意的,要不……要不我们明天先领结婚证?”
先跟他领结婚证,总该能给他提升些安全感吧,南知意想着。
良久,黑暗中轻轻一语,意味深长,“再等等吧,我不想结婚后,你发现我跟以前不一样,如果不能给你幸福,我一辈子都难安。”
“不,哪些都不重要,”南知意连忙捂住亓官宴的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钱,阿宴,你以后不要说这些话。”
说着,她缓缓靠近,将温温软软的唇贴到男人喉结之上,小手钻进他的睡衣里,顺着紧实的人鱼线一点点向上移动。
男人的呼吸重了一点,按住胡乱摸的手指,不许她再胡来。
“领了结婚证,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不会后悔的,阿宴……”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语落,男人翻身而上,她的声音软的能掐出水,缠过来的腰也是,他已经忍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