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病床上输液,他没心没肺得意哼曲一晚上,天一亮迫不及待去出去给人传授经验。
南知意有些羡慕南四海了,他情绪来的快走得也快,潇潇洒洒不受外界影响,她得尽快学习他吃饱不饿的宗旨。
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她扶着床起身,颇有当盲人经验地沿着床边慢慢往洗手间走,即便如此,还是不小心磕到床腿差点摔倒。
“阿知!”阚子臣连忙扶住她,“我带你去卫生间。”
“呵,我的女朋友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带去卫生间。”
听见这道凌厉的声音,南知意些许不自然,避免自己失恋后对他要死要活,转身爬上床钻进被窝。
动作一气呵成。
亓官宴眼下淡淡泛青,凌厉的气质不减,一双深邃的眸似笑非笑,嘲讽之词溢于言表。
随着他看过去,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虽然他的唇角扬出一个笑意的弧度,南阚子臣就是感觉喘不过气来。
手心冷汗湿透,阚子臣迎上那股压迫,“亓先生既然有未婚妻,还请自重!”
“哦?”亓官宴像听了笑话,眯着眸子悠哉坐南知意身旁,“这么说,阚先生花的五十万有些不自重;毕竟以我的身份来说,五十万找个烂人确实浪费钱。”
阚子臣瞳孔骤缩。
他知道蒋大树的事情了!
明明自己做的很隐蔽,而且通过别人联系蒋大树,他怎么会知道?
房间里进来两个黑衣保镖,对着阚子臣做了个请的姿势。
亓官宴掀开被子,打横抱起南知意,“我带女朋友去卫生间,阚先生要留下看吗?”
“你混蛋!”
南知意挣扎着,去卫生间的私密事,他对着阚子臣不加遮掩乱说,要邀请他一起进去吗!
阚子臣惧怕南知意知道他花钱雇人行凶,无望地看着亓官宴抱着她进卫生间。
他眼眶里布满猩红,两个保镖就要动手“请”他出去,阚子臣咬牙抓起外套离开。
外国菜?
卫生间里,南知意紧紧抓着裤子,姣美的脸庞红的滴血。
大手游弋在裤腰处,不时碰到她腰间的痒肉。
腰间微微发颤,后退着抵到墙壁,所有的羞耻心到达顶点。
“你出去!”
“你哪里我没看过?”亓官宴手指一勾,粉色的小裤子褪下半截。
顷刻屁股凉飕飕的,南知意羞愤地一巴掌挥出,被他准确地擒住,引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
线条流畅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力气得用在该用的地方,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