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拥抱,定定凝视亓官宴模糊的样子。
“我觉得你不应该为我改变什么,你生长德萨,偶来京城;书研说过,你祖母提议过让你回京城定居,但是你都拒绝了。”
“我想,你一定有留在那里的原因,订婚的事情不着急,你放心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不能在这里……
南知意不太确定和亓官宴的以后,天壤之别的成长环境,注定磨合艰难。
正如南四海,人到中年,坚持自我混日子,宁可挨打赔钱也绝不被蒋灵打断现状。
亓官宴比他更有主见,一个人不可能身在两国有两副面孔,她很担心,眼前的安稳乃他制造的镜花水月一场。
被她认真的样子好笑到,亓官宴觉得她小看自己了,他做事只随心,谁都影响不了他。
薄唇浅扬,灼灼目光落在她腰肢柔美的线条上,眼里毫不掩饰炽热。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你配合吗?”
南知意迷糊:“做什么?”
下一刻,小巧嫩白的耳垂被他轻咬一口,大脑一酥,只听得他胆大妄为地吐出两个字。
“做你——”
“唔——!”一阵天旋地转,南知意已然让亓官宴扛在肩上,身子一痛,落在车子真皮后座上。
随之,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一手关上车门,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封闭狭小的空间,“啪嗒”金属腰带解开。
南知意惊慌中挣扎,“不行,不能在这里。”
天,她的脑袋简直炸了,外头的事没解决,她怎么能在车里胡来。
关键,车子停在大街上啊啊啊!!
男人吻着她的锁骨,伸手锁住车门,“怕了?”
“唔唔唔……”
他总喜欢做事的时候一只手捂着她的唇,细碎的声音渴求而可怜,牢牢掌握着她的感觉,极大地满足内心的掌控欲。
手指轻松扯开吊带裙,亓官宴俯身戏谑开口,“怕的话,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替我拿主意,不想被人听见就自己捂住嘴。”
大手松开,虎口钳住细腰,“嘶~”
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侵入四肢百骸,南知意重重咬在他肩头,身体被他控制,嫩白的皮肤上浮着一层绯红。
薄汗打湿脸颊,羞愤、紧张,又哆哆嗦嗦紧紧咬住唇瓣,似乎那样才不会被人发现此时旖旎的景象。
一个小时后,交错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纠缠的余温尚在,娇软的身体轻轻颤抖,亓官宴拥着坐在腿上的人逐渐平缓气息,她瘫软的不像话,原本圈在他脖颈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