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安恒心中一跳,怎么感觉长姐是在培养她们呢?不只是单纯地指导。
看金兽和双生子三人都不懂装懂地点头,谢安恒又偷摸地看了一眼谢安玄,却直直地对上了她含笑的眼。
谢安恒心跳漏了一拍,怎么每次偷看都被抓到,有点刺激了。
“懂了吗?”
谢安恒听到长姐这么问,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然后收到长姐满意的笑。
“那如果按师姐你所说的,礼夫人是为了报复的话,为什么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十多年呢,总感觉恨意都会被淡化。”玄篁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疑问。
“有时候,看一件事不能只是高高在上地从旁观赏,一个人做一件事,有时候理智占据主要,有时候情感又会压制理智,人心是不可测的。”
“你没有想过,义母上山十数年,为何求的是佛?”谢安玄问。
“求道从心,求佛赎心,礼夫人也有心事?”玄篁想到望云山上时常来论道的比丘尼,试探地问。
“是,不然为何龙飞镇上的人从无一人质疑她对菩萨的心诚?若非心诚,若非坚守,近十五年,很难有人十年如一日地坚持拜佛。”
“十五年来,她既是在布局,制造好名声,也是在赎心。”
金兽问:“那礼夫人赎好心了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在座的都懂她的意思,谢安玄手痒地揉了揉金兽的头,笑着摇头:“大概是没有的。”
“十五年还没赎好吗?从我出生就开始赎了呢,大人的心可真奇怪。”
金兽又扒拉开谢安玄的手,认真地说:“主子说摸头长不高,大小姐您不要总是摸我的头。”
“哈哈哈哈哈哈,好!”实在太可爱了,谢安玄又手贱地摸了一爪,惹来金兽的眼神控诉。
“你主子是骗你的,练武才会长不高。”玄兰跟金兽很合得来,她不忍心金兽被骗,对金兽认真解释。
“玄兰不要骗我,大小姐就长得很高的。”
“师姐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把师姐跟我们一概而论。”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师姐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就是不一样。”
……
“两个呆子。”玄篁评价。
“有点像人机。”谢安恒点头。
“嗯?什么意思。”玄篁对于这个新词很好奇。
“就是……额,有点呆的意思。”谢安恒抹了一把虚汗。
“你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言论。”
“不提这些,你们不觉得很可爱吗?玄兰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啊。”谢安玄不知何时绕到两人背后,一把揽住两人的脖子,跟她们一起欣赏两个正经人一板一眼地“吵架”。
“师姐你不要总是突然钻出来啊!吓我一跳!”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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