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对我家夫人不敬。”惊蛰气急呛他。
“夫人?”柳成元目光更贪婪了几分,夺人妻倒是更刺激些。
傅泽正与青狼营的人在外排查线索,进了酒楼,傅泽的视线随楼上的吵嚷被吸引。
“将军,将军,这儿。”惊蛰眼睛尖,赶忙挥了挥手。
傅泽几步上了楼:“怎么了?”
“此人对我们夫人出言不逊,还拦着我们不让走。”惊蛰告状。
傅泽皱眉扭头问宁臻和:“没事罢?”
宁臻和摇头:“没什么。”
柳成元是个人精,敏锐察觉到方才那声傅将军,很可能是近来京城来青州巡查的那些人,登时弯了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这位是将军夫人,还望将军海涵。”
顾承诧异看了眼自家将军。宁臻和蹙了眉,刚欲解释。
“你是何人?”傅泽打断了她的解释,淡淡问弯着腰的男子。
“小人……小人是一商户,做着小本生意。”那人始终不抬头。
“还望将军夫人莫要同小人计较。”
傅泽闻言唇角微不可查扬起了些弧度,但他是身经百战的青狼营统领,警惕性并没有消失:“抬起头来。”
柳成元犹犹豫豫遮遮掩掩,更显心虚。
顾承上前拎起他的后脖子,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你父亲,可是当今的知州大人。”傅泽缓缓道。
柳成元被捆了扔到知州府时,柳知州脸色一变,不知发生了何事。
“柳知州,你这儿子深藏不露啊。”顾承调笑着问。
柳知州眼珠子一转,登时劈头盖脸打了柳成元几巴掌:“孽障,你这是又闯什么祸了,还不赶紧老实交代。”
柳成元得了令,如蛆一般滚着趴在傅泽和宁臻和面前:“小人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将军夫人,小人该死,还望将军和将军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刚刚踏进来的晏仲蘅脚步一顿,目光锐利暗沉。
患得患失
柳知州父子没有瞧见来人,只是一味的同宁臻和与傅泽致歉。
晏仲蘅身边的从州也忍不住捏了把汗,天老爷,怎么能当着主子说这种话,这误会闹得。
“什么将军夫人,我怎么不知。”低沉的,意味不辨的声线打断了二人的致歉。
晏仲蘅与宁臻和并肩而立,宁臻和心里咯噔了一声,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男人本就脑补不知所云,这下更是误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