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被满足压过,观月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身体在愉悦和疼痛中徘徊。
“明棠……明棠……”观月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他晃着头颅去寻找许明棠的位置,他快要……
鞭声止住。
接近临界点的观月茫然,他喘得有些厉害,纵横交错的痕迹在白玉上有种奇异的……
而异常明显的……让美感增添一丝……
“明棠?”他疑惑地去寻她。
若是他此时取下眼罩,定能看见许明棠脸上的纠结苦恼。
许明棠低估了观月的承受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个人道德。
她必须再重申一次,她对这种东西真的没有爱好,可是,观月带给她的反应很奇怪。
疼痛时他隐忍地咬住唇,愉悦时扬起白皙的颈脖,抓着床单的手背有青筋隐现,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又叫他整个人破碎又颇具美感。
许明棠的眼底暗流涌动,继而,面上的一点犹豫也褪去。
既然如此……
“明棠?”没有得到回应的观月声音变得急切。
有人靠近他,熟悉的气息让他知道是许明棠,可她不开口说话又让观月觉得不安,他知道他奇怪,他没料到许明棠会应他,可为何她现在又没动静了?
“明——唔——”他身躯颤抖,唇抿得更紧了。
有细绳绑住……
有东西恶劣地……,绸带依旧继续……。
观月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洇湿了布条,身躯不自觉地想更加贴近许明棠。
愉悦的满足感和被抑制的……在体内积聚,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
“明棠!”
即便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哀求,但是许明棠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
赫连。
要喊吗?
要停止吗?
观月不知道。
他知道他满足得快要……就算…也可以。
许明棠率先察觉出观月的不对劲,解了绳。
观月惊喘一声之后,猛一抬腰,几息后无力地落回床上,身体痉挛靠在许明棠身旁,满面红潮。
遮眼的布条也落了下来。
还没缓过来的观月看见许明棠不赞同的神情,心下一凛,饶是内心各种念头闪过,面上却越发可怜了起来,眼眶盈着泪回望许明棠。
许明棠问他:“明明承受不住了,刚才为什么不叫我停下?”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她都疑心观月会不会憋死过去。
观月含着泪,靠向许明棠:“我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许明棠的语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