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勾起松紧带,注意力全程在他脸上,“仲有边个见过佢咁?”(还有谁见过它这样?)
“就你一个。”
“乱讲。(瞎说)”姜糖若有似无地贴贴他的脸,“我睇都冇睇过佢。”(我看都没看过它)
“畀我睇睇好唔好?”(给我看一看好不好)她夹着嗓,反复在他失控边缘试探。
“净系睇?”(只看?)男人趁她不备一把将她的腰勾下,话尾音没落,重新撑起身悬在他上面的姑娘速度快得已经一把抓住,甚至有几分挑衅,“你话咧?”(你说呢?)
女孩子细嫩的掌心肉如冰晶温凉,第一次接受这种刺激的男人当即半愉悦半难耐地粗喘口气。
男人笑而不语。
回应她的是掌心又大一圈的腰围。
咚、咚、咚——
意识到他的故意,脸彻底熟透的姜糖渐渐弱下气势,紧急刹车,“报告老师,心脏触诊无异常,我的操作完毕。”
“没完。”男人滚烫的大手自外包笼,重新强制她的手回到原处,引导她推动。
从沙发上跳下来,姜糖第一个抱怨的就是祁清淮这破房间通风换气系统做得太差了!
第二个抱怨的就是祁清淮这狗男人,她只是钓钓他,他居然那么不经钓,竟然哄骗她帮他手。淫。
她有些无措又有些新奇地抓抓手心粘糊的熔浆,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刚才他享受动情的样子。
“一会记得洗手。”仔细将她指缝都擦干净的男人取第三次湿巾,含笑问,“今晚睡我这,给你暖床?”
姜糖那股子羞恼汹涌,生怕跑晚某人又骗她做坏事,“我明天告诉爷爷让你再跪祠堂!”
头痛头胀才二十分钟的弱势群体
这夜姜糖没睡好。
凌晨两点,她收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那个二十岁鲜红斑痣的女孩子,因人流后过劳出现较多阴。道出血,吓得半夜回拨了她的私人号码求助。
姜糖紧急询问了那女孩子一些情况,又交代了些简单的对症措施,稳妥起见,姜糖建议她尽快回医院做个检查。
但女孩子那边支支吾吾,一会说她家里人不准她半夜出门,一会说住的偏不好打车。
姜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劝动她返院,甚至善意告诉她,如果经济有困难,医院这边有社工,还有一些能申请实际帮助的方式渠道。
结束通话,姜糖辗转到五点半,估摸差不多,终于再忍不住,打算在手机和祁清淮知会一声,就先让司机大叔送她回医院。
她一开门,隔壁房门同频推开。
“被子不暖和?”进一步亲密后,祁清淮身上的人夫感更加明显。
姜糖挽上包包,忧心忡忡的,“不是,有点事处理,想早点回医院,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