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时间的某人,也让他的助理给姜糖发了条信息。
「严辞:太太,先生求我给您带句话:方便的话,能不能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他有东西要还您。」
和姜逢前后脚找到自己上司的严辞,在上司的亲自监督下,给他的前老板娘发了一条微信。
发完微信,严辞狗腿道,“先生,车上有湿巾,您看,需要我给您擦一擦吗?”
严辞极有眼见力,只字不提自家上司脸上的挂彩以及花基边那个他上司徒手挖的洞。
祁清淮不甚在意自己手上的泥污,也没回答严辞的问题,他久久注视着姜逢车子消失的方向,脑子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忆那姑娘刚才在欢乐谷里,被别的男人虎视眈眈围着的场景。
一个两个,所有看过那姑娘的人,他都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有一天会强烈到这个地步。
他紧紧攥住手心那只失而复得的婚戒,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活该?”
严辞心里说是,可面上一副要入党的坚定,“先生您多虑了。”
男人漆黑的眼底晃了晃,“那你觉得,她会愿意和我复婚吗?”
严辞张嘴准备谄媚胡诌,祁清淮颇有先见之明地威胁,“我要听实话,不然公司下一季度援藏的项目,差个负责人。”
“……”
“您真要听?”严辞瑟瑟发抖。
男人一个眼神压来。
“……”严辞委婉得不能再委婉,“概率有点低。”
要不是求生欲作祟,他大概率会说:小概率事件可以当做不会发生。
真话,那些有钱的千金小姐大多娇蛮难伺候,他的这位前老板娘,才貌双绝,关键对他们这些打工的和气礼貌,一不摆谱,二不拿他们撒气,人也大方直率,每次碰面,总会甜甜朝你笑。这样的天菜,别说单身了,不单身都多得是人惦记,更不会有人舍得放她走。
许久没听到自家上司说话,严辞悄悄观察一眼自家上司的脸色,只见他上司蹙眉低头盯着手机问,“她回你消息没?”
严辞看看自己静悄悄的微信,找补,“太太喝酒了,应该是睡过去了,她回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本以为他上司多半又要找茬,结果等来一句,“你回去吧,今夜辛苦你了。”
严辞不敢置信,“什么?”
果然某些抖就是不能对他好,“不想走就回去加班。”
“走!我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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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淮驱车前往靳问青名下的一家连锁酒店。
刚给自己倒了一杯事后酒的靳问青就收到了好友的急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