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摇摇头,“没关系的,谢谢你帮我找哥哥。”
“诺,这个给你。”欧阳文解下腰间的兔子荷包,放在豆豆手上。
已经回来了,他也没必要再带着荷包了。
豆豆伸出小手接过,短短的手指头摸了摸上面的大兔子,眼底弥漫起水光。
卫河墨见状,心疼地把他揽进怀里。
……
翌日,大理寺。
卫河墨刚一踏进门口,就得知一个坏消息。
何厚死了。
死得悄无声息。
直到早上牢房的人见他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过去瞧了一眼,才发现他的头已经和身子分离了。
卫河墨心中一沉,“晚上没有人发现不对劲吗?什么动静都没有?”
“殷大人呢,他怎么样,有没有事?”他的问话如连珠炮弹一般。
官吏擦擦汗,回道:“大人,昨天晚上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而且何公公头颅上的表情也很宁静,没有丝毫挣扎,就像是在睡梦中被杀了一样。不过殷大人那里是安全的,没出什么事。”
“带我去看看他的尸体吧。”
官吏忙不迭领着他去了牢房,卫河墨没来,他们不敢擅自处理何厚的尸首。
牢房里没什么味道,连血腥气都很淡。
卫河墨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查看尸体,而是在整个牢狱里面转了转。
“这里只有门口那一个出口是吗?”
“是,大人。而且欧阳大人昨天下令要严
加看守,所以大门也层层加严,布满了人。”
欧阳文也匆匆赶来了,“不错,守着的都是我的人,都可靠。”
卫河墨眼神凝重,抬头看看牢房上透光的狭窄缝隙。
“莫非还能从这里钻进来?那也太离奇了。”欧阳文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皱眉道。
卫河墨没说话,把盖在何厚尸身上的被子掀开。
出血量很少。
脖子被齐刀斩断,可是却没有喷溅而出的血液。
很奇怪。
卫河墨直接上手,把何厚的头捧起来,细细观察断口处。
“嘶……”身后响起几声震惊的吸气声。
他们没想到卫河墨看着年轻,胆子居然这么大。
欧阳文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个脑袋被举起来,连连后退。
“河墨啊,你看出什么了?”欧阳文试探地问。
“没有。”卫河墨把头放下,“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搬出去,看看有没有地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