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话题,是她挑起来的。
单身男女……哦,不对,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论话题添了几分颜色,空气氛围都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没有,你肯定没有。”徐惊缘扯起个笑容,下意识抬手扇了扇空气,“怎么这么热?”
“热么?”梁烬舟疑惑地看她。
“热,好热。”徐惊缘向后撤了撤身子,莫名其妙推了推他,“快去看看,你家窗户是不是关着?”
梁烬舟依然没有动:“开了。”
“去看看。”
“真的开了。”他笑着说,“你脸红了。”
徐惊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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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敲门声,徐惊缘和梁烬舟都没想到冯灿灿会突然回来。
她在门口换了鞋,迷迷糊糊走进来,看见两人时吓了一跳。
“冯灿。”梁烬舟提醒她,“叫人。”
“姐姐好。”
徐惊缘站起身:“你好。”
然后转眸看向梁烬舟,他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回来了?”
冯灿灿看了眼徐惊缘,又看向梁烬舟,漫不经心道:“不舒服。”
刚说完这话,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梁烬舟身上的气质全都变了,无论刚才多么温和,当下有种不怒自威的严厉。
徐惊缘自觉不该再留于此地,于是和两人简单告别后,迅速离开了。
等人一走,冯灿灿就精神了。
“舅舅。”她嗓子已经哑了,但声音并不小,“什么情况啊?”
梁烬舟说:“什么?”
“别装傻啊。”冯灿灿指着门口的位置,“对门那个美女!你们——恋爱了??”
梁烬舟梗了一下,说:“不该问的别问。”
“我去。”冯灿灿更惊讶了,“舅舅,你脱单了,那你是不是快结婚了?你准备一结婚就生孩子还是过几年再生??”
不怪冯灿灿这么问,她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担心梁烬舟的人生问题,这事关她的生活费供给。
有关她的人生。
梁烬舟却被呛了一下,正色道:“冯灿——”
冯灿灿登时噤声。
梁烬舟给她拿了药,去厨房倒水的时候无意间抬眼,正巧看到玄关处挂着的女士挎包。
是徐惊缘的。
冯灿灿也看到了。
“舅舅。”她说,“大美女的包忘记拿了。”
梁烬舟说:“我看到了。”
冯灿灿迅速喝下药,小跑过来,一把摘下玄关处的挎包,说:“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