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小虎的伤势并不严重,在医院处理好以后,休息三两天便能拄拐而行,霍兰在旁边如同妻子一般照顾他,千金大小姐早已经深陷入了爱河情网,这次又全靠心上人领头救出自己父亲,霍兰早决定连人带心这辈子就认准这小小少年了。
连小虎给沈白雪打电话报平安时,她也再无介蒂,温柔地把小虎搂在怀里,细心地打理小虎的头发,耐心地等待他挂掉电话,低头送上香唇…
“大小姐回来啦。”霍府仆人奔走相告,霍氏夫妇也迎出门来,只见一辆奔驰进了铁门,穿过前院,停在豪宅门前,霍兰小心翼翼扶着小虎出了车,霍夫人也忙上前帮着搀住,小虎有些尴尬道,“霍夫人,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霍夫人脸微微一红,却毫不避讳地将他手臂贴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巨峰之上,“你是我们老爷的救命恩人,为我们老爷负的伤,可不能在我们霍家有个闪失。”口中这么光明磊落说着,心中却是柔情荡漾,重新与小虎的身体触碰让美妇心跳加速,脸泛红晕。
霍英杰倒是毫不在意,早视小虎如同亲儿子一样,自己夫人便如同小虎母亲一般,母亲照顾受伤的儿子时的身体接触,父亲又怎么会在意?
只是关心小虎伤情,见他在两美的搀扶下行走无碍,应该是问题不大,老怀甚慰,一行人刚走进大门,只听一阵急骤脚步声从二楼楼梯上下来,一个高大英挺的年轻人拦在众人前面。
“弟弟!”“姐姐!”
霍兰松开小虎,一把抱住这年轻人,又把他扯到小虎身前,“小虎,这是我在美国留学的弟弟,霍刚。弟弟,这是姐的……同事,李小虎。”说完,脸有些发红。
这霍刚样貌比霍兰更偏欧洲人,不光一头金发,眼眸也象霍夫人一般碧绿,早听说众人说过李小虎在金三角的种种高明,眼见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眼神沉静睿智,成熟内敛,生得剑眉星目,帅气十足,但一望却是个小小少年模样,心中又疑惑又防备地伸手过去,用一口不太标准的内陆官话道:“李先生,这几天你的名字在我家中是如雷贯耳啊,哈哈哈哈。”
小虎想起金三角偷听到那绑匪匪首“师长”的话,心中早有戒备,当下也礼貌又客气地轻轻握了握手,“都是霍先生栽培,大家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啊。”
大家又寒喧一番不提,霍夫人早招呼仆人们大开宴席。
席间,霍英杰举杯道:“再次感谢大家对本人的救援,对遇难的兄弟我行霍家绝不会亏待,特别谢谢负了伤的李小虎,还有和他一起参加救援而舍生忘死的福州公司同事们。本人一定重重答谢,而且,福川公司那位遇难的老赵夫人和小虎的母亲我都安排了接到香港,老赵的追思会就在香港办。本人一定要当面安抚老赵的亲人,让他的家人后顾无忧。我霍氏集团有诸位得力干将,一定会否极泰来,大展宏图,干杯!”
小虎听到母亲会来香港,不禁大吃一惊,他正坐在霍英杰身边,见大家正觥筹交错,热闹纷纷。
便借敬霍英杰酒时低声问道,“霍总,我妈这是……”
“对不起,没和你商量,也是我今天刚决定的,本来是要接你妻子和母亲一起来,但叶部长联系你妻子说她工作上一时走不开,所以就只申请了你母亲的港澳通行证。你腿伤未好,有亲人陪在你身边总归要好得快一些,痊愈了再回内陆,和你妈妈在香港好好看看玩玩!”霍英杰笑意盈盈,看得小虎又心虚又心中有愧,虽然自己救了霍总,却和霍夫人有了激情的一夜,而且从霍夫人的举止看,她对自己似乎余情未了,自己的确也好象喜欢上了这西方极品尤物美妇,这以后妈妈这边,霍先生这边,霍兰这边可如何交待啊?
而且偷听到的匪首关于霍先生的儿子的事怎么和霍家说?
又想到幸亏沈白雪不能来,要不妈妈那大肚子暴露了,家里岂不会乱成一团!
脸上应付地勉强笑笑,口中只说多谢老板体恤,心中万事涌来,杂乱无比,丰富的酒菜也是索然无味了……
饭后,各人回房休息不题,小虎马上拔打了沈白雪和母亲的电话,确定村里和别墅区两个家的情况一切都好,尤其母亲在电话里激动不己,杨柳儿这边思念儿子心切,母子本来在香港泰国还能互诉衷肠,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谁知进了金三角后发生变故,本来预计金三角山中没有信号,可能有一天无法联系,谁知进山前两人电话中吻别后,杨柳儿接下来两三天都联系不上儿子,心一下就慌了,急得连饭也吃不下,高老太和彩儿本来也十分焦急,见杨柳儿这样,更是急上加急。
今天突然接到儿子电话,那熟悉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后,一声“妈妈”让她涕泪横飞,只恨不得能钻进电话里飞速出现在儿子身边,粘在儿子身边再不分开。
完全不管临盆在即,只为生平第一次出国兴奋异常,只盼通行证能赶紧办下来。
两人在电话里你浓我侬了大半个小时,恋恋不舍电话里吻别互道晚安。
夜色已浓,小虎在这豪华的卧房内却睡意全无,反而还不如在泰国医院有霍兰陪着做夜晚那样安心,心中仿佛总有事盘桓在心上,心中一阵烦闷把窗帘拉开,从二楼卧房的落地大窗中望向这豪华庄园的前院广阔的草坪,突然心念电闪,马上又抓起手机打给妈妈,“妈!”
“这么快又想我啦?小色鬼,臭老公!”美妇嗲声嗲气撒着娇。
“妈,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呢。那次在那小院房内镜子后面那张地图你拍个照片发给我。”
“怎么了?那图有什么用吗?”
“这次去金三角,我遇到了一个长得和地窖里那个绑匪一模一样的匪绑首领,应该两人是孪生兄弟,我还在那儿的人迹罕至的陡崖发现个被特意隐藏的山洞,我想那地图上被标记的地点和那个洞的位置吻合的话,可能有天大的惊喜呢。”他当然知道不能提自己和霍夫人在洞里呆了一天一晚的事,要不醋坛子立马就会打翻。
“好,就发给你,你是不是和枪放一起了?我现在天天就在你房里睡,要不妈睡不着。”美妇柔声细语地边找边诉说衷肠,“妈妈的奶子又开始涨疼了,奶水就开始流了,去医院检查说我一切正常,可能是体质异于常人,妈妈好想象小时候一样抱着你给妈妈吸奶。哦,找到了,我就发过来。”
很快,手机照片发送了两张图片过来,一张是地图,另一张居然是一只雪白肥硕的乳尖还挂着奶汁的鼓胀圆滚滚的大奶球的特写,但对焦有些馍糊,显然是乳房的主人自己拿手机拍的。
小虎心道:“妈妈真是越来越大胆奔放了!”抑止住微微发硬的肉棒,静下心去看另一张地图照片,小虎左看右看很快发现当初指示他们交换人质赎金的地图和手机中图片几乎没有大区别,只不过标志点的经纬度数据稍有区别。
看来,很有可能那个被自己抛尸的阮四和金三角这伙被屠戳殆尽的绑匪原本是一伙的。
当下,心情舒畅地往柔软的席梦思上一倒,开始盘算如何瞒住霍家再去一趟金三角。
想着想着又想起小时候给妈妈吸涨奶的情景,把妈妈自拍的奶子照片重新打开看了看,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全裸的妈妈的场景……
那时小虎已经上小学了,但与杨柳儿的亲密互动自从杨柳儿让他吸食涨奶的乳房后就未断过,杨柳儿常常会抱着可爱娇嫩的二儿子偷偷亲嘴,有几次甚至被爷爷奶奶看见,二老倒不见怪,农村之中,妇女在公开场合袒胸喂奶,小孩偷摸老娘的胸怀都十分常见,大家也只不过嘻笑打骂两下就过去了。
杨柳儿被老人家撞见亲自己儿子,爷爷奶奶倒没在意,杨柳儿自己脸红得如同偷人被抓奸一样血红。
有一次,奶奶无意撞见在杨柳儿和李克伟的卧房里,小虎两手抓捏着杨柳儿的肥大臀肉,而杨柳儿也不摆脱儿子乱摸的小手,弯下腰却去亲儿子仰着脸送上的小嘴,亲得叭叽乱响,老人皱眉道:“孩子也不小了,做娘的也没个做娘的样子。”
杨柳儿羞得抬不起头,“妈,小虎和我闹呢,非要我亲他,不然不去上学呢!”……
小虎第一次见到妈妈那如性感大白肥羊的全裸身子那晚,正是李克伟有次出差回家的头一夜,两口子小别胜新婚,折腾到深夜,但李克伟那玩意已经不太灵光,最后勉强进了肉洞,早早射了精交了枪,口里还埋怨妻子,“说了那药对身体没影响,你非不吃了,弄得我都兴致不高!”
原来,杨柳儿停了药,身体也慢慢恢复到之前的丰腴性感,不再如同一座夸张的雪白肉山。
但李克伟却嫌现在这样抱杨柳儿抽肏远不如他以前躺在杨柳儿那如同一片肉海般的白嫩美肉中操弄她来得过瘾。
但杨柳儿死活不肯再吃那药,那药不光将她催得肥如母猪,行动不便,而且两只肥乳奶水涌出不断,天天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二儿子天天围着她打转让她稍稍开心,她早就与丈夫翻脸不再吃药了。
杨柳儿红着脸,“你自己的问题,却赖在我身上,不理你了!”一边赤身露体去找卫生纸揩拭肉道内流出的精液,李克伟翻了个身,毫不在意呼呼大睡去了。
杨柳儿都有些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性欲被撩拨起,丈夫却早早鸣金收兵。
坐在床上反复在阴唇口拭去污物,突觉一阵尿急,急忙下了床,也不穿衣服,见堂屋和儿女们房间都黑漆漆的想必早就睡着,便赤条条来到卫生间,刚把灯一开,吓得两只雪白大奶一抖,下意识一只玉臂抬起来拦着两只光滑肥腻四下乱晃的巨乳,另一只手掌飞快捂住穴口,低声斥道,“小虎,你怎么还不睡,在这黑灯瞎火做什么!”
小虎抬头但见妈妈一丝不挂,一头乌黑长发披在雪白的肩头,挂落在两只肥耸摇晃的雪乳上,晶莹如玉的精致面庞,一双水汪汪的春眼,显然还留存着刚才夫妻房事的余韵之中,媚眼如丝地眯着眼睛,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杨柳儿那时的雪白饱满挺翘的乳房,还没有一丝的下垂,依旧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头,平坦小腹,性感迷人,微微向后翘着屁股,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被灯光映照得竟然反光白皙得耀眼,显得异常硕大饱满。
一双玉腿修长,被杨柳儿快速捂住的双腿间那个饱满的阴户,大阴唇肥肥地凸出,微微闭合着,小阴唇调皮地吐出些许唇片,惊鸿一瞥中,似乎肥肥白白的整个牝户没有一根阴毛,光溜溜,鼓涨涨的像个小馒头一样。
美妇就这么捧奶捂穴地俏立在幼儿面前,脸色绯红,便是在人间也没有这么完美诱人的尤物肉身。
可是小虎毕竟年幼,虽然喜欢妈妈,对美妇也有了一丝情素,但终究见到裸体的美母一时也惊慌无措,鸡鸡早早比同龄小孩粗大,正因为杨柳儿肥羊般肉体的刺激硬绑绑地勃起,但此刻哪里敢有半点亵渎美如天仙的母亲的想法,八九岁的孩子只不过想摸着妈妈亲亲嘴就己经十分幸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