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
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
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
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
“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
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
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
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达,陪笑道:“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且先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候再做商议。”
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还礼,送至门口。
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
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
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
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
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
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
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迭迭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
清丽的流光亭在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又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
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
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
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
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
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没有。
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
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里,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
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
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
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
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
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
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