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的飞机,裴老师说怕我自己起不来,直接过去他那里。”郁楚说着立刻就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打开一看,里边还有上次去雪屋带回来的围巾睡衣。
冉梅花嫌弃一声,捡出来放在脏衣篓里,“你不知道要带些什么,妈昨晚给你随便收了收。”她打开衣柜,最上一层放着一捆塑料袋,里面是已经搭配好的衣服,两件大衣棉袄是单独装的。
“我查过了,首都没有咱们这儿冷,但是也不暖和,再过段时间要落雪的。”
“谢谢妈妈,你对我太好了!”郁楚踮着脚把塑料袋拿下来,一一放进行李箱里,“洗漱用品不用带了,裴老师说他准备得有。”
“行。”冉梅花给塑料袋子叠叠放放,正好能关上。
箱子是密码锁的,她怕不方便开,还试了一下。
“听你哥说,去雪屋那次,你就见过裴教授的父母了?”冉梅花回头,望着小儿子,问:“你觉得,他们好不好相处呀?”
“还好吧。”郁楚想到了什么起身过来,蹲在冉梅花旁边,神神秘秘地问:“妈妈,你觉得尘肖这个人怎么样,或者说,你这几天对他这个人的印象怎么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
郁楚不敢说自己想依葫芦画瓢学尘肖的厚脸皮攻略大法,欲盖弥彰嬉皮笑脸道:“我就是好奇。”
“他啊,挺好的孩子。”
“没了?”郁楚蹙眉,“除了好的一面,还有没有坏的一面?比如说,他脸皮厚,招人烦。”
“他哪里脸皮厚啦?”冉梅花叹气,点点郁楚的脑袋,小声道:“不好这样说人家。他是大气,勤奋,懂得表现自己,妈妈才不喜欢闷葫芦,谁都不喜欢闷葫芦。”
“闷葫芦?”郁楚高深莫测点头,“不喜欢闷葫芦,所以不仅要脸皮厚,而且要话多!”
也不怪冉梅花夸奖尘肖,吃完饭尘肖麻溜收拾碗筷,抢到围裙后把所有人赶出来,独自在厨房收拾。
郁言松靠在厨房门框边,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眯着眼睛问:“他这种症状多久了?”
“很久了。”郁楚捏着一根棒棒糖,靠在门框的另一边,“哥,我觉得尘肖他真的特别厉害!”
“怎么说?”
“他有这种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郁言松啧一声,皱了眉:“别和他学。”
:眸光好像是温柔的
怎么可能不学,笔记都记了好几页。
只不过……
两家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郁楚很苦恼,捏着功课本,对着实际情况无从下手,有种学不能致用的无奈
裴锦绪家里有专门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的阿姨,他根本抢不到活干,更别说表现自己…
而且,他们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家族,基本不需要开厨房的火,最常去的酒楼一顿饭花费上万,甚至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