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屋吧!”男人今晚,好像是势在必行,拉起她的手,便往他们居住的那栋房子走去。
鹤月有些的哭笑不得,“瞧你这个猴急样,能不能慢点。”
“美色当前,慢不下来。”冷尊邪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放慢了脚步。
鹤月皱了下眉,然后一个用力,把他给往后拽动了下。
估计是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一行为,冷尊邪收势不住的往后倒去。
本以为会落地,但鹤月伸手接住了他,“我说,你这是去喝酒了,还是去受刺激了。”
以往他不是没有喝过酒回家,但像今天这样猴急的,还是第一次见。
“都有。”冷尊邪深情地凝视着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打算,就那样的任由她支撑着自己。
或许是因为,乔苗苗跟冷旭的事情,让他感悟太多,所以才会触动了某一根神经,让他对目前的一切,有了患得患失之感,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证明一些东西。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尤其是这一种喝了个半醉不醉的,有着自己的模糊思维,但却不够理性,心底的某一个地方,是柔软的,也是易感的。
…
是夜,白沐凛终于见到了肖梵。
“好久不见。”很是简单的问候,却把对方给吓了—跳。
“你怎么会在这?”肖梵比他想象中的要来得疏离淡漠。
“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专程在这等你。”白沐凛的嘴角,始终勾着浅淡的笑意。
但肖梵一脸的寒霜,“我们好像还没有熟到可以等门的程度吧!”
对他,压制着多大的喜欢,就有多大的怨恨。
而导火索,就是她父母的死。
其实,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事不能牵扯到他的身上,不应该由他来买单。
但她迈不过自己心底的那道坎,与其说她在惩罚白沐凛兄妹,不如说,她那是在惩罚自己。
原本,他便是自己最为仰慕的那个人,而她跟鹤月,一直是他的小跟班。
若不是多年前的那一场变故,她真的有幻想过可以做他的妻子。
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变了,他不再是自己可以幻想的那个人,而她的心,也被自己给尘封了起来。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白沐凛答非所问着,又或者是,他故意忽略掉了她对自己的那一种冷酷无情。
“没有,我还没有闲到那个份上,会有时间去看无聊信息。”肖梵的每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