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过来了?”
温煦怕死了,拽着他不放眼里充斥着泪光。
“你,你刚刚要干嘛?你想……”
他不敢说出杀人这句话,他对这些很发怕,更何况还亲眼看到秦爻要那么做。
秦爻瞥了一眼地上的干咳的人,轻描淡写的说道:“没干什么,只是在清理碍眼的东西。”
“咳咳。”何月怕死了,像是看什么可怕的人,被这样轻轻的瞥一眼都害怕得发抖。
这样可怕的男人,她到底哪来的勇气说这些?
温煦咬着嘴唇,扒着男人,眼里顿时的落下来眼泪。
弄得秦爻都慌了,连忙轻抚少年,擦拭他的泪水,如惜珍宝般。
“别哭,别哭了,好不好?”
温煦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怎么会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温柔的人,一个上过战场,经历过官场的人,怎会简单。
只是在他面前,这般罢了。
不知是因为识清他冷血的真面,还是男人只对他有好的一面,温煦就是忍不住落泪。
何月连干咳都不顾了,这会看见秦爻不注意自己,立马跑了,一刻都不敢待。
秦爻连眼光都不给她,眼里满是温煦,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阿煦,你,别哭,别怕我。”
“嗝~我,我才不怕你,不怕的。”温煦眼泪哗哗的流,都控制不住它,一边打嗝一边说:“你,嗝~以后要先讲道理嗝~好不好?”
“好好好,别哭了。”秦爻心肝都疼了,那还敢反抗。
温煦:“哇呜~我,太丢脸了。”
“没有,阿煦不丢脸。”
“唔~嗝。”
“乖。”
“回家!”
“好。”
这一回家,温煦自己窝在家里呆了好久,害怕秦爻杀人未遂这件事被爆出来。
没想到,一切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温煦也渐渐释怀了。
何麻和李六的事情他没有到场去看,那天他拉着秦爻缩回了家里,都不敢出门。
也是秦鸣跑过来跟他说,这两个人被驱逐出村了,这是一众村民的想法。
一来是两个人都是老赖,所有人都看不惯他,且都是没有妻儿的啃老族,无用之人,怎样怎样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家里不会就一个儿子。
二来便是,怕处罚太轻了秦爻不满意,不给他们跟着尾巴发财的机会了。
温煦对这个处理还是满意的,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何月的事情,温煦有含蓄的问了秦鸣,得到的结果就是她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像是撞鬼一般,畏畏缩缩的躲在家里。
她娘刘丽老是在村里面咒骂,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秦鸣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