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决定暂时不说话了,闭嘴,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
可能是她的脸色太精彩,太宰扭过头去偷笑了。
祁临:“你果然是在耍我吧!!”
没办法理解太宰到底在想什麽,这有很好玩的地方吗。
当宴会结束的时候,太宰的心情反而不错。
祁临则像一条咸鱼:“哎?终于可以回去了吗?”
因为今晚上做这个动作太习惯,走出去之後她都忘记自己还挽着太宰了。
直到快上车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已经不用这样了,才连忙放开了。
不过,结果她也没有烦到太宰啊?太宰还是一点烦恼的表情都没有露出来。
祁临失望道:“祁临临作战大失败。怎麽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太宰老神在在:“能成功才比较奇怪吧?你都好懂到一个眼神我都知道你想干嘛了。”
祁临给了他一个眼神:“那你说我现在想干嘛。”
太宰:“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祁临:“明明在想明早吃什麽,是你输了。”
太宰给了她一个怜悯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非得要用这种说法证明自己吗,可是显得你更像一个笨蛋了。”
祁临:“你就是在狡辩。”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麽好说的了,祁临打算回去後洗澡然後躺床上玩游戏,卧室门一锁,就根本没管太宰要干嘛了。
反正管了也没有用,太宰依旧会我行我素,她就由太宰去了。
太宰重新展开祁临之前递给他的纸,让人去查发信人的地址了。
向森说明将祁临借过来的过程并没有他想得复杂。
“祁临啊?”森的脸上挂着与往常没有什麽区别的笑容,“太宰君,是发现了什麽吗?”
他还在想回复,森鸥外就很随意地道:“你感兴趣的话,就拿去玩吧。”
太宰:“不用告诉中也‘真相’吗?”
森:“那就看太宰君你想不想告诉了,相信你的判断。”
在这个认知影响之下,其实森也是知道祁临的“来历”的,只是选择了不去理会而已。
现在太宰提了出来,他就很普通地当成了一件能够锻炼丶或者更过分地说就是惠利一样,直接交给了太宰。
虽然说人是惠利有些奇怪,可能祁临会感到奇怪甚至会抗议她又不是物品,可是对于mafia来说,这种说法似乎也没多大错。
太宰看了看祁临关紧的卧室门,隐约能传出来一点游戏的声音。
所以,在mafia这层面上,祁临的处置权完全交到了他的手上,已经归太宰所有了。
也就祁临这个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祁临还窝在床上心事重重地打游戏。
打游戏多半是说给太宰听的,她现在还在想收到的讯息的事。
可恶,发信人她根本不知道是谁所以联系不上,那安吾总可以吧?
决定了,今晚上就在梦里联系安吾试试。
然後她第一句话,就要说:“我暴露了。”
她就不信这还套不出来安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