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喘着粗气,指着箱子,朝还坐在书桌前的?男人道:“这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就是你猜到?的?那个意思。”
魏珩抬手,示意书房中的?人都退下,待所有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他才出声道:“你喜欢的?、拿到?的?避火图,我一本一本,全都看过?,就这样。”
继续你我仍旧是夫妻,没有改变。
什么?玩意儿?她是不是听错了??这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儿吗?
陈末娉不由?得恼羞成?怒:“你有病吧?”
尽管她先前骂过魏珩很多遍他有病,可今天她才确认,这死男人是真的有病。
这种事儿,自己看是乐趣,可被?别人发现就?是倒霉,被?下定决心要?断情绝义的前夫发现还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超级重大的糟心事儿!
她一想到那画册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别人瞧见,就?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又骂人。”
魏珩蹙眉:“你原来可不这样粗俗。”
她原来都是装的,现在不想装了?不行吗,他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就?是个粗俗的人,根本不配当他们定远侯府的主母!所以,别来骚扰她了?。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绝对不能认这事,要?是她认下,以后在他面前,不是自动矮了?一大截?
陈末娉嘴硬:“侯爷,我不知道您从哪儿得到我看过这东西的谣言,兴许是您睡懵了?头,把自己的癖好强加在我身上,但这些?全部都不是真的,我根本没瞧过,您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魏珩起身走到她面前:“本侯从不血口喷人。”
他伸手要?牵陈末娉,却被?女子一把甩开:“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
“好,我不动。”
男人耐着性子,推开书?房门,朝她道:“你不是说我血口喷人吗?那你我就?一同去你屋中瞧瞧。”
去她屋里?难道这死男人真的发现了?她的宝匣藏在何处?
陈末娉被?吓了?一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魏珩见状,作势要?回:“你既然拒绝,就?说明屋中果然有这些?画册,不必去了?。”
陈末娉最受不了?激将法,一听立刻跳腾起来:“干嘛不去?去!不然如何证明我的清白!”
反正拔步床是她的嫁妆,魏珩除了?在上面躺一下之外从来没碰过,她敢确定,没有任何人发现她藏在拔步床暗屉中的画册。
魏珩瞥她一眼,抬脚便往淑兰院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