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姚芙绵忍不住问出口。
两人对?望,江砚看着她?,静默不语,而后?目光缓缓下移。
衣襟早在挣扎与动作?间变得松散,露出大片细腻莹白的肌肤。
“怀云?你在里边吗?”
宋岐致已经过来,姚芙绵顿时紧紧抿唇,连呼吸都屏住,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也是在这?时,江砚低头咬她?。
许久未传来回应,宋岐致不禁怀疑江砚是否在马车里边小憩。
他又试探地问一句:“怀云?”
片刻,车厢里才传出江砚的声音。
“仁安,你寻我何事。”
宋岐致心事重重,加之车厢的阻隔,因此并?未发觉江砚的嗓音略显沉闷。
“你白?日?说的那些话,让我想了许多。”宋岐致原本不是专门?过来找江砚,只是要归府时发现他的侍卫在此。不过既然来了,便?将自己思忖了一夜的话说出。
“你所言极是,我既在御史?之位,便?该做好御史?的职责。芙娘至今下落不明,我心难安,但也不该因此懈怠。”
提到姚芙绵,宋岐致的心便?好似被人攥住似的难受。
“你能想清楚,自然很好。”
宋岐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近在咫尺,姚芙绵却不能出声喊他,还要忍耐江砚在她身?上动作。
她期盼宋岐致能够察觉到她在马车里,救她回去,却又不想宋岐致发现她与江砚的荒唐。
姚芙绵的忍耐快到极点,从唇缝溢出一声细吟,微弱得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
江砚终于肯放过那片软肉,抬起头看她。
借着车厢里昏暗的灯火,姚芙绵看清他眼底浓重的欲色,忍无可忍地别过脸。
宋岐致似是想通许多,将自己的打算都说与江砚听,江砚时不时应和两声。
面对江砚略显敷衍的回应,宋岐致并?不在意?。
他清楚江砚向?来如?此,鲜少会对什么事有兴致,江砚肯听他的这番倾诉宋岐致已经满意?。
“我不会放弃寻找芙娘的下落,我相?信她一定会无恙地回来与我成婚。”宋岐致信誓旦旦,“我亦不会再像前些时日?那般颓萎,芙娘想必也不会想见到我那模样。”
宋岐致想起两人分别时姚芙绵对他说的话,姚芙绵将往后的荣辱都寄予他身?上,他怎能让她失望?
“我必不会让芙娘失望。”宋岐致掷地有声。
“是吗。”
江砚笑了一声,不知是在问谁。
江砚始终不曾露面,宋岐致倾诉完心中愁闷,在这时也感动有些不大对劲。
“怀云,你怎的了?可是身?子不适?”
言毕,宋岐致走近,想去掀起门?帘看一看江砚情况。
二人相?识二十来年?,即便?江砚冷情,对他的情谊说不上深厚,宋岐致却是将江砚做至交好友看待。
倘若是哪里不适,还是要尽早看医士的好。
“便?是个姑娘家?都不像你这般羞于见人的……”宋岐致已经走到马车前边,伸出手?,想去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