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会发生之事争执并无意义。
此刻天色尚早,今日又是七月初七,宋岐致在姚芙绵回扬州之前?就打算好这?日要?带她感受洛阳的繁闹,而?今却?不知她安危,顿时心中更加难受,原想让江砚陪他吃酒疏解,可?偏偏江砚不喜酒,只好作罢。
宋岐致辞别江砚,要?去寻友人。
而?江砚似乎也有什么要?事在身,在两人分别后?往某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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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来时,姚芙绵并不意外,看了眼天色,暗暗祈祷江砚今日事务多些,最好能忘记边上的她。
江砚将要?处理的文书摆放好,瞥了眼离他远远的姚芙绵,沉声开口:“过来。”
姚芙绵迈着不情?不愿的步子走过去,坐在江砚面?前?的那刻又瞬间露出笑。
“表哥有事要?忙,我在此岂不是会打扰到你。”
“不会。”江砚继续命令,“到我身边来。”
无法违抗,姚芙绵只能顺从地走过去,坐在离他半臂远的地方。
江砚不再?要?求,做起自己?的事。
姚芙绵无事可?做,起初还会看江砚书写文书,然那些内容太过乏味枯燥,很快就让她昏昏欲睡。
面?前?又摆放一叠册子,无法让她趴下去小憩。
这?便?是那堆显眼的册子,被江砚另外放置在一旁,最上边那本的书封与学?堂夫子授课用的一模一样。
当初姚芙绵在学?堂学?得认真,书中的学?识让她受益匪浅,两个多月不曾在接触,都有些遗忘。
她偏头看江砚一眼,他正端端正正地专心写文书。
总归不是什么要?紧的密文,于是姚芙绵便?没有打断江砚,兀自拿起来看。
江砚注意到她的动作,执笔的手顿住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写,没有阻止。
姚芙绵随意翻开一页,漫不经心地扫视,直到书中内容清晰地进入脑海,她才?反应过来这?并非什么夫子授课用的书籍。
这?分明、分明是当初江卓用来捉弄她的那本艳词!
姚芙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像是拿到什么烫手的东西,猛地把书丢回桌案,空了的双手停在半空,指尖无措地蜷了蜷,脸上的热意烧得她说不出半句话?。
江砚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看过来,温声询问:“怎么了?”
姚芙绵半天才?合上因惊讶而?无法合上的嘴,讷讷道:“这?书、这?书……”
当初她被夫子罚抄借用了江砚的书籍,想来是那时候拿错,被她误以为艳词的那本被放在琉缨院某个角落,而?真正的那本却?在江砚手里。
江砚难道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