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正在饮茶,刚听时没听懂是为何意,待理解话中意思,入口的茶“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
陆萸有些嫌弃的避开后,才道:“那是他说的,我可没那个打算。”
沈玉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擦过衣襟上水渍,才尴尬回道:“我自然知道你没那个意图。”
点点头,陆萸道:“知道你的志向后,我更不会有别的想法。”
沈玉终于恢复了平静,他端起茶抿了一口,才问:“阿萸可知我为何不想成亲?”
人间清醒
◎阿兄觉得萸妹妹如何◎
沈玉问:“阿萸可知我为何不想成亲?”
陆萸摇头笑回:“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如何得知。”
“是因为我的阿姊”说这话时,第一次在沈玉脸上出现如此悲伤的表情。
陆萸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么理由,莫不成她今天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世家秘辛?
一时间,她来了兴致,忙端正坐姿等着沈玉继续说。
见状,沈玉气笑道:“收起你那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萸翻了个白眼:“我又没说什么。”
沈玉这才开始和陆萸细细解释起来。
沈玉的亲姐姐比他年长两岁,因他们的父母恩爱,家里没有庶出子女,三个孩子的感情一直很好。
在幸福的家庭长大,姐姐的性格给开朗活泼,每天都能开心的笑,可嫁入朱氏,他的姐姐再也没有笑过。
她嫁的是广州牧的嫡长子,身上的重担也比一般人要重,朱郎君去长沙郡任太守以后,她也一同去了长沙郡。
原以为夫妻二人独自在外过日子会轻松一些,但是并没有,她嫁给朱郎君三年只得了一女,然后朱郎君开始纳妾。
再后来,她连续怀孕两次皆中途流产,以致于伤了身子,医官断言可能不会再有孕了。
自此,她郁郁寡欢,脸上再也没有真实的笑。
说到这里,沈玉突然道:“都说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可又给女子带来了什么?”
闻言,陆萸忍不住想竖起大拇指,不错,他竟然有如此前卫的思考。
不待陆萸回答,沈玉道:“倘若婚姻不能给她带来快乐,又何苦强留那段姻缘。”
陆萸问:“你想让你姐姐和离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