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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雨林封神 土着尊他为针神西门还俗要下山(第1页)

长孙瑶那顶红艳艳的花轿消失在村道拐角,喧天的锣鼓和欢笑声也渐渐远去,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鞭炮硝烟和酒席的油腻香气。何西门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敛去,目光却如同淬了寒冰的探针,死死钉在院墙角落那几个废弃的快递箱上。

揉皱的暗蓝色包装纸,如同毒蛇褪下的皮,从箱口探出一角。那上面印着的、冰冷扭曲的几何线条,在正午炽烈的阳光下,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轮廓——一只没有瞳孔、只有冰冷几何框架构成的抽象“眼睛”。与独孤柔“柔光新生”精华膏中隐藏的毒素标记,如出一辙!更与轩辕晴追查的、那些悬案受害者身上的“冰晶之眼”斑痕,遥相呼应!

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爬升。这看似与世隔绝的淳朴山村,竟然也被这张无形的“眼睛”之网悄然渗透?目标是谁?是刚刚嫁出去的长孙瑶?还是…整个村子?何西门的心脏猛地一沉。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废弃的包装纸,与那支被送到长孙瑶手中、导致她花粉过敏的山茶花簪,脱不了干系!有人,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制造一点“意外”?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借着弯腰系鞋带的动作,手指极其隐蔽地将那团揉皱的包装纸连同底下压着的一个空“柔光新生”小样瓶,迅卷入掌心,塞进裤袋。动作流畅自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喧闹的喜宴还在祠堂那边继续。何西门却没了沾喜气的心情。他匆匆向主家道了贺,婉拒了热情的留饭,只推说城里还有急症病人。离开前,他特意找到正在给宾客敬酒、满脸幸福红晕的长孙瑶和新郎李建明。

“瑶瑶,李博士,”何西门笑容依旧温和,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两个用红绳系好的小锦囊,塞到长孙瑶手里,“一点心意,护身的小玩意儿。贴身戴着,图个平安吉利。”锦囊里是他连夜用特殊草药调配、能提神醒脑、驱避普通瘴气蚊虫的香丸,更隐含了一丝“一气化三清”针法的守护意念。

长孙瑶惊喜地接过,握在手心,感受着锦囊里透出的、混合着何西门身上特有草药气息的微温,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谢谢西门大哥!”她珍重地将锦囊揣进贴身的衣袋。李建明推了推眼镜,看着锦囊,又看看何西门,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客气地点点头:“多谢何先生费心。”

何西门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喧嚣的喜宴。阳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手机地图上,那个被阿旺标记为“柔光新生”问题原料可能来源地的、位于西南边陲与邻国接壤的原始雨林区域,被狠狠圈了出来。独孤柔的翻身仗,长孙瑶的安危,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眼睛”阴影…所有线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拧成了一股绳,绳头直指那片危机四伏的绿色迷宫!

几日后,当何西门的身影彻底没入那片遮天蔽日、蒸腾着湿热瘴气的原始雨林时,都市的喧嚣、山村的喜庆,都成了遥远模糊的背景音。参天古木纠缠着粗壮的藤蔓,巨大的板状根如同巨兽的肋骨裸露在地表。浓得化不开的绿意中,各种奇异的鸟鸣虫嘶汇成一古老而嘈杂的交响。空气黏稠得如同浸满了水的棉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腐烂枝叶和未知花果的浓郁气息。

深入雨林的第三天,向导兼翻译阿旺(一个常年穿梭在边境地带的精瘦汉子)指着前方一片被巨大蕨类植物和垂落气根遮蔽的河谷地带,压低声音,带着敬畏:“何老板,前面就是‘岩蛇’部落的地盘了。他们…不太欢迎外人。尤其…最近部落里好像出了点怪事。”

“怪事?”何西门拨开一片挡路的巨大芭蕉叶,汗水沿着额角滑落。

“嗯,”阿旺神色凝重,“部落里好几个勇士,打猎回来后就高烧不退,浑身长满吓人的红斑,力气大得吓人,又像疯子一样乱吼乱叫…他们的巫医‘枯藤’用尽了法子,跳了三天大神,人还是一个个…没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现在整个部落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对外人更是防备得紧。”

何西门眼神一凝。高烧、红斑、狂躁…这症状听起来,绝非普通的瘴气或毒虫所致。一丝微妙的直觉在他心头跳动。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茂密的蕨丛,前方豁然开朗。一片相对平坦的河谷空地上,散落着几十座用巨大芭蕉叶、藤条和竹木搭建的吊脚茅屋。然而,此刻的部落却笼罩在一片死寂和绝望之中。没有孩童的嬉闹,没有劳作的妇女,只有几个精壮的、脸上涂抹着狰狞油彩的部落战士,手持长矛和吹箭,如同雕塑般守卫在村口,眼神警惕而凶悍地盯着这两个不之客。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焚烧的苦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死亡的腐甜气息。

阿旺用当地土语高声喊了几句,表明来意,强调何西门是远方来的“大医者”(他尽量用了土着能理解的词汇)。守卫的战士冷漠地摇头,长矛交叉,拒人千里的姿态极其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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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部落深处一座最大的茅屋里,突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如同野兽般的痛苦嘶吼!紧接着,一个瘦小敏捷的身影从茅屋里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那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土着少女。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只穿着简单的兽皮和藤蔓编织的短裙,勾勒出充满野性活力的曲线。一头乌黑浓密的长编成无数细辫,缀着彩色的鸟羽和打磨光滑的兽牙。此刻,她清秀却带着倔强野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那双如同林间小鹿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她不顾守卫的阻拦,径直冲到何西门和阿旺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住何西门的裤脚,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生硬但充满哀求和最后一丝希望的汉话哭喊道:“救…救救阿姐!求求你!救救吉雅阿姐!”她的声音因为哭泣和焦急而颤抖破碎,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何西门低头看着这个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少女——吉玛。她的眼神纯粹而炽烈,那份不顾一切拯救亲人的迫切,瞬间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弦。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瘦削肩膀,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别怕,带我去看看。”

在吉玛不顾一切的哭求和引领下,加上阿旺的沟通,守卫最终勉强放行,但目光依旧充满警惕。

最大的茅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草药烟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腐气。草席上,躺着一个同样年轻的土着女子——吉雅。她的症状比阿旺描述的更加骇人:全身布满大片大片暗红色、边缘肿胀溃烂的斑块,皮肤滚烫得如同烙铁!她双眼赤红,瞳孔涣散,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力气大得几个强壮的妇女都几乎按不住她!她的生命之火,正在疯狂而痛苦地燃烧殆尽!

旁边,一个脸上涂满复杂白色图腾、骨瘦如柴的老者——巫医“枯藤”,正颓然地坐在地上,面前摆满了各种晒干的草药、兽骨和色彩斑斓的矿石,眼神空洞绝望,口中念念有词,显然已经束手无策。

何西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上前。他无视了那骇人的景象和刺鼻的气味,在吉雅身边蹲下,手指搭上她滚烫的手腕。脉象洪大、急促、混乱,如同脱缰的野马!他翻开她的眼睑,观察舌苔,又仔细查看那些溃烂的斑痕边缘渗出的、带着诡异暗绿色的脓液。随即,他凑近那些脓液,极其轻微地嗅闻了一下,眉心瞬间紧锁!

“是毒。”他沉声对阿旺和紧张得快要窒息的吉玛说道,“一种混合了剧毒蛇涎、某种罕见腐生菌孢子、还有…人工提纯的神经兴奋剂的复合毒素!毒性猛烈,侵蚀心脉和神智!”他目光扫过地上巫医枯藤那些草药,精准地指出几种,“把这几种,碾碎成粉,用干净的泉水调成糊!快!”他语气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枯藤浑浊的老眼猛地抬起,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吉玛却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立刻哭着扑向那些草药,手忙脚乱地按照何西门的指示去做。

何西门迅打开自己的布囊,取出银针盒。他神情凝重到了极点,眼神却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锁定吉雅周身几处要穴。这一次,他施针的手法不再是平时的行云流水,而是凝重缓慢,每一针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银针刺入的瞬间,昏迷抽搐的吉雅身体猛地一颤,出一声更加痛苦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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