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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警花追击 轩辕晴的公差何西门的桃花劫(第1页)

长孙瑶那声凄厉的尖叫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何西门的耳膜。他冲出屋门时,隔壁小院里已围了几个人,村长提着昏黄的马灯,昏黄的光圈里,长孙瑶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浑身筛糠般抖着,沾满泥污的手指死死抠进泥里,指着那块光秃秃的青石板。石板周围散落着零星的、被踩踏啃噬过的草药残骸,透骨消娇嫩的紫色花瓣碾碎在泥里,血见愁红褐色的根茎被啃得七零八落,石斛兰肥厚的叶片成了破布条。

“没了…全没了…”长孙瑶的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砸,“阿妈的药…救命的药啊…”巨大的绝望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白天采药时亮晶晶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吓人,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了魂魄。她猛地扑向那些残枝败叶,疯了一样用手去拢,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和碎叶,喉咙里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何西门的心猛地一沉。他几步跨过去,蹲下身,没有第一时间去拉长孙瑶,而是捻起一片沾着可疑粘液的碎叶,凑到鼻尖。一股淡淡的、带着土腥和某种动物腺体特有的臊气钻入鼻腔。他又仔细查看泥地上的脚印——杂乱,深浅不一,但有几个清晰的爪印,前端分趾,带着钩状的爪尖痕迹,绝非人足。

“不是人偷的。”何西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长孙瑶压抑的哭声和村民的议论。他指着那些爪印和叶片上残留的粘液,“是山里头的獾子,或者貉子,闻到新鲜草药的甜腥气,夜里成群结队来祸害了。”他语气笃定,带着常年行走山野的熟稔。

长孙瑶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獾…獾子?”

“嗯。”何西门点头,目光扫过她沾满泥污和泪痕的脸,还有那双因为绝望和用力过度而微微痉挛的手。他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哭没用。獾子嘴刁,只啃了最嫩最新鲜的花叶根茎,糟蹋了大半,但没啃完的,晒干了药性一样足。”他站起身,环视四周,“村长,劳烦乡亲们,点上火把,就在这院子附近,沟沟坎坎,草丛树根底下仔细找找,肯定还有没被祸害干净的!特别是根茎粗壮、味道苦的,獾子不爱啃!”

他沉稳镇定的态度像定海神针,慌乱的人群立刻找到了主心骨。村长一跺脚:“听见没?都动起来!点起火把!找!”村民们呼啦啦散开,火光很快在院墙根、柴垛旁、篱笆下亮起。

何西门这才弯腰,向长孙瑶伸出手。他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掌心带着薄茧,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可靠。“起来,地上凉。”他的声音不高,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和力道。

长孙瑶怔怔地看着那只手,又抬眼看看何西门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沉静的眼睛。那里面没有责备,没有不耐烦,只有一种让她心头酸的包容和笃定。她犹豫了一下,冰凉颤抖的手慢慢抬起,放进他温热的掌心。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稳稳拉起。站稳的瞬间,她像是脱力般晃了一下,何西门的手臂自然地在她肘弯处虚扶了一把,力道恰到好处,稳住她便立刻松开,没有丝毫逾矩的停留。

“何医生…我…”长孙瑶声音哽咽,巨大的愧疚和后怕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连药都看不住。

“獾子鼻子比狗还灵,防不胜防,不怪你。”何西门打断她,语气轻松,甚至还带着点调侃,“就当是山神爷嘴馋,先尝尝咱们的贡品。剩下的,够用。”他指了指旁边,“去烧点热水,把手洗干净。找药的事,交给乡亲们。”

他话语里的轻松和笃定,像暖流一点点渗入长孙瑶冰冷绝望的心田。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点点头,转身跑向灶房。转身的瞬间,她眼角余光瞥见何西门已经蹲下身,借着村长递过来的马灯光,仔细分拣着地上那些幸存的、相对完整的草药残骸,神情专注,仿佛那些沾满泥土的碎叶断根是什么稀世珍宝。一种混杂着感激、依赖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她心底悄然滋生。这个医生…好像只要有他在,天塌下来,他都能只手撑住。

村民们的效率很高。半个时辰不到,散落在角落、未被獾子糟蹋殆尽的草药就被陆陆续续找了回来。虽然损失惨重,尤其是娇嫩的花穗部分几乎全军覆没,但血见愁和石斛兰坚韧的根茎、以及一些叶片相对完好的植株,还是抢救回来不少,勉强凑够了一两日的药量。

何西门指挥着长孙瑶和几个妇人连夜清洗、简单炮制这些劫后余生的草药。灶房里灯火通明,药香混合着水汽氤氲开来。何西门挽着袖子,亲自示范如何刮去石斛兰根茎上的粗皮,如何将血见愁的根切成薄片便于药力析出。他动作利落精准,一边做一边讲解要点,低沉平稳的嗓音在嘈杂的灶房里清晰可闻。长孙瑶跟在他身边,学得异常认真,偶尔抬头看他专注的侧脸,火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心跳有些快,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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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草药终于初步处理好,摊开在干净的竹匾里。何西门又去看了看阿秀的情况。服下昨晚的汤药后,高热稍退,神志清醒了些,手臂上的红斑颜色似乎也淡了一点。这微小的好转迹象,给了长孙瑶莫大的安慰和希望。

“明天我再去一趟后山。”何西门对守在母亲床边的长孙瑶说,“透骨消的花期还没完全过,向阳的崖壁上应该还能采到一些。血见愁和石斛兰根茎多采些,晒干了药性更稳。这次,咱们在院子里生堆篝火,看那些馋嘴的畜生还敢不敢来!”

他的语气带着点孩子气的赌咒,逗得长孙瑶破涕为笑。她用力点头:“嗯!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几个更隐蔽的地方!”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困意便再也抵挡不住。长孙瑶趴在母亲床边沉沉睡去。何西门回到自己的小屋,刚躺下没多久,窗外便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瓦片和树叶,山村的夜愈静谧。

雨一直下到翌日午后才渐渐停歇。天空依旧阴沉,山间雾气弥漫。何西门和长孙瑶收拾好采药工具,正准备再次进山,村口方向突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雨后山村的宁静。

一辆沾满泥泞、却依旧能看出线条硬朗的墨绿色越野车,如同闯入桃花源的钢铁猛兽,带着一股不属于此地的彪悍气息,咆哮着冲进村子,嘎吱一声,急停在村口那棵老榕树下。泥水四溅。

车门推开,一条穿着深色作训裤、踩着厚重战术靴的长腿率先迈出,踩在湿漉漉的泥地上,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利落地跳下车。来人穿着一件修身的深橄榄绿战术夹克,拉链拉到锁骨下方,露出里面深灰色的紧身高领衫。乌黑的长束成干净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张线条分明、带着英气的脸庞。她的眉形如剑,微微上扬,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扫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山村,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鼻梁高挺,唇线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雨水打湿了她的肩头和几缕散落在额前的碎,更添几分冷硬。她腰间束着宽厚的战术腰带,上面挂着对讲机、强光手电等装备,身形挺拔,肩背线条流畅有力,即便隔着夹克,也能感受到那具身体里蕴含的爆力。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与这宁静甚至有些破败的山村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围观的村民,最后,精准地落在了刚从长孙瑶家院门走出的何西门身上。何西门依旧是那身洗得白的白麻衬衫,裤腿随意卷着,沾着泥点的旧布鞋,肩上搭着那个标志性的布囊。他正和身后的长孙瑶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惯有的、有点痞气的笑意。

女警花的视线在何西门脸上停留了几秒,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即,她迈开步子,战术靴踩在泥泞的村道上,出沉稳有力的“嗒、嗒”声,径直朝着何西门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何西门自然也看到了她。当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锁定自己时,他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啧,这身板,这气势,这眼神…标准的“不好惹”。还是个顶漂亮、顶扎手的“不好惹”。

女警花走到何西门面前三步远站定。她的身高几乎与何西门持平,锐利的目光带着审视,自上而下将他打量了一遍,重点在他肩上的布囊和沾着泥点的裤腿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她从战术夹克的内袋里掏出一个深棕色的证件夹,动作干脆利落,“啪”地一声展开,亮在何西门眼前。

“轩辕晴。省厅刑侦总队,特别行动组。”她的声音清冷,带着公事公办的金属质感,如同她的眼神一样,没有多余的起伏,“何西门?”

证件上的国徽和警徽清晰可见,照片上的她眼神更显冷峻。姓名:轩辕晴。单位:省公安厅刑事侦查总队。职务一栏印着清晰的“二级警督”。

何西门脸上那点痞气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加深了些。他慢悠悠地抬手,用食指和中指,像是夹香烟一样,随意地夹住那硬质证件的一角,微微偏头,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和名字。

“哟,轩辕警督?”他拖长了调子,语气带着点夸张的惊讶和玩味,“这照片拍得…可比真人严肃多了。”他抬起眼,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轩辕晴审视的视线,嘴角噙着笑,“真人嘛…英姿飒爽,就是这眼神,跟要抓江洋大盗似的,有点吓人。”他话语轻佻,眼神却清澈坦荡,带着点欣赏的意味,仿佛只是在评价一幅画。

轩辕晴的眉头蹙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猛地抽回证件,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少油嘴滑舌。”她声音更冷,“何西门,身份证。”

何西门耸耸肩,也不恼,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磨损得厉害的老旧皮夹,抽出身份证递过去。“喏,如假包换。何西门,职业…嗯,无业游民?江湖郎中?看您怎么定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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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晴接过身份证,仔细比对了一下照片和真人,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警务通终端,对着身份证扫描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何西门的基本信息,以及一条醒目的备注:关联“·”跨境特大假药案协查通报(非嫌疑人,关键证人线索人)。

看到“非嫌疑人”几个字,轩辕晴紧绷的下颌线似乎略微松弛了零点几秒,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她收起终端和身份证,目光重新锁定何西门:“何西门,根据协查通报,你曾于上月在南洋槟城白崖别墅区,为一名叫独孤柔的女士提供过针灸诊疗服务?”

“独孤柔?”何西门眨眨眼,一脸无辜,“哦,你说那位富婆姐姐啊?是有这么回事。她头疼得厉害,脑袋里像有把钝斧子在敲,我给她扎了几针,好多了。怎么?给人治头疼也犯法了?”他摊开手,表情夸张。

“她使用的部分药物来源存疑,可能与一起跨境假药案有关。我们需要了解你为她诊疗的详细过程,以及你对她使用药物的知情情况。”轩辕晴公事公办,语很快,“请你配合调查。”

“假药?”何西门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点不屑,“我用的是针!祖传的银针!‘一气化三清’,听过没?靠的是手艺,是气,是意!药?那是你们城里西医才鼓捣的东西。”他拍了拍肩上的布囊,出银针碰撞的轻微细响,“我何西门治病,讲究的是‘针到病除’,顶多开点草药方子让人自己去抓,从不碰那些瓶瓶罐罐。独孤姐姐吃的什么药,我还真不清楚,也没兴趣清楚。”

轩辕晴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何西门坦然地回视,眼神清澈,甚至还带着点“你们城里人真麻烦”的无奈。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那个…何医生…”一直紧张地躲在何西门身后的长孙瑶,鼓起勇气小声开口,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采药的小锄刀,“何医生是好人!他…他是来给我阿妈治病的!阿妈病得很重…”她看向轩辕晴,眼神带着山里人的纯真和急切,还有对何西门本能的维护。

轩辕晴的目光转向长孙瑶,锐利稍减,但依旧带着审视。她看到少女脸上的泪痕未干,裤腿上沾着泥点,手里拿着农具,再联想到刚才村民围着何西门的情形,心中大致有了判断。这个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神医”,似乎在这个小山村里,还真是在行医救人?

“治病救人,是好事。”轩辕晴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对着长孙瑶,语气似乎缓和了极其细微的一丝,“但公事公办。何西门,请你跟我去一趟镇上的派出所,配合做个详细笔录。”她用的是“请”,但语气不容置疑。

“现在?”何西门挑眉,指了指阴沉沉的天,又指了指身边一脸焦急的长孙瑶,“警督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刚下过雨,山路难走,我还得赶着进山采药呢。这位小妹妹的阿妈,等着药救命。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要不…您行个方便?就在这儿问?或者等我采完药回来?”他脸上带着恳切的笑,眼神却分明在说:您看我这理由够充分吧?

轩辕晴看着何西门那张笑得人畜无害的脸,又看看长孙瑶那充满哀求的眼神,眉头紧锁。她一路追踪线索而来,时间紧迫,这个何西门是重要突破口,绝不能让他溜了。但…看着眼前这破败的村屋,病床上隐约传来的呻吟,还有少女眼中纯粹的焦急,她作为警察的职责和某种更本能的情绪在拉扯。

“不行。”轩辕晴最终还是摇头,声音斩钉截铁,“案情重大,涉及跨境犯罪,必须按程序进行正式笔录。我可以等。”她目光转向长孙瑶,语气稍微放缓,“采药地点在哪?我开车送你们去,节省时间。采完药,立刻跟我走。”

这个折中的方案,带着她一贯的雷厉风行和不容置疑。长孙瑶愣住了,求助似的看向何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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