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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古镇怪谈 客栈娇娘夜惊症 西门神针逗美娘(第1页)

“月华蚌”!“深渊般的黑珍珠”!

玛拉夫人颤抖的话语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在何西门与独孤柔心头掀起惊涛骇浪。那诡异的珍珠光泽斑点,那阴寒入髓的怨气,竟真与一枚闻所未闻的“月华蚌”及其孕育的黑珍珠有关!这绝非巧合!何西门几乎立刻联想到草原兽皮上的标记、沙漠令牌上的三角眼、独孤柔颈侧的印记…它们都散着一种相似的、令人心悸的不祥气息。这“月华蚌”与黑珍珠,是否也是“死神的凝视”组织所追寻的某种“信物”或…诅咒的载体?

“那蚌…那珍珠现在在哪里?”何西门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

玛拉夫人眼中惊恐更甚,双手死死绞在一起:“蚌…蚌死了!就在打捞上来的当晚!它…它自己裂开了!那枚黑珍珠…它…它…”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回忆起了极其恐怖的事情,“它…它滚出来…沾了水…竟然…竟然化成了一滩黑水!渗进船板…消失了!”她说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里,月光下,她手臂上的珍珠斑光泽似乎更加刺眼,奇痒让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化水消失的黑珍珠?何西门与独孤柔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线索似乎断了,但玛拉夫人的怪病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并且显然与那消失的黑珍珠脱不了干系。

“夫人,当务之急是缓解您的痛苦。”何西门压下心头的翻涌,迅打开布囊。他捻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独孤柔担忧的目光下,隔着纱笼,精准地刺入玛拉夫人手臂几处安神定志、疏导气血的穴位。针法轻柔迅捷,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韵律。

银针入体,玛拉夫人紧绷的身体明显松弛了一些,手臂上那令人疯狂的奇痒感如同退潮般减弱。她长长吁出一口带着恐惧余韵的气,感激地看向何西门:“谢谢…舒服多了…何医生,您真是…”

“举手之劳。”何西门收回银针,神情却依旧严肃,“夫人,这病根未除。我需要去您的珍珠养殖场看看,尤其是打捞起那‘月华蚌’的海域。另外,您病这半年,身体除了奇痒虚弱,精神上可有什么异常?比如…噩梦?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紧紧盯着玛拉夫人的眼睛。

玛拉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眼神躲闪,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喉咙。最终,她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没…没什么…只是睡不好…”

她在隐瞒!何西门心中了然。那枚化水的黑珍珠,恐怕带来的远不止身体的异变。但对方显然不愿深谈,强求无益。

接下来的几天,何西门在独孤柔的陪同下,深入探查了玛拉夫人的珍珠养殖场和那片据说打捞出“月华蚌”的神秘海域。海水澄澈,珊瑚绚丽,成群的珍珠蚌在特制的网笼中安静孕育,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岁月静好。然而,何西门敏锐的精神力在触及那片特定海域时,总能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如同深海寒流般的阴冷气息,与玛拉夫人身上散的怨气同源,却更加稀薄分散,仿佛源头已逝,只留下淡淡的余烬。

他采集了海水、海泥、甚至一些特殊藻类的样本,在独孤柔提供的临时实验室里进行了一些基础的测试和感知,但除了那微弱的阴寒残留,并未现更多直接的线索。那枚消失的黑珍珠,如同一个幽灵,只留下病痛和恐惧的印记。

“看来,这里暂时找不到更多东西了。”何西门放下手中的试管,揉了揉眉心,对一旁等待的独孤柔说道。他布囊里的令牌隐隐烫,似乎在催促着他离开。

独孤柔凤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理解取代。“玛拉的病…”

“我能暂时压制她的症状,但根除…需要找到那黑珍珠消失的真相,或者找到克制那种阴寒怨气的办法。”何西门坦言,“这病,恐怕与那‘三角眼’的源头脱不了干系。我需要继续追查下去。”他看向独孤柔,目光落在她优雅的颈侧,那被衣领遮掩的印记位置,“独孤老板,你自己的‘麻烦’,还有那印记…是否也与这类东西有关?”

独孤柔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避开了他的目光,红唇紧抿,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的事…很复杂。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但你放心,我这边暂时还能应付。你继续你的路,需要什么,随时联系我。”她递过一部经过特殊加密的卫星电话,“保持联络,何西门。小心…那些‘眼睛’无处不在。”

她的回避和那句“眼睛无处不在”让何西门心头一沉。独孤柔显然知道得更多,但她选择独自承担。这让他对那神秘组织的庞大和危险有了更深的认识。

带着更深的谜团和独孤柔提供的隐秘交通工具,何西门悄然离开了珍珠岛,几经辗转,回到了华夏腹地。这一次,他选择了一个看似最不可能被追踪的地方——江南水乡深处,一座尚未被过度商业开、保留着原始风貌的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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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路蜿蜒曲折,两侧是斑驳的白墙黛瓦,木雕窗棂半开,偶有藤蔓垂落。小桥流水,乌篷船吱呀摇过,带起粼粼波光。空气里弥漫着水汽、苔藓和陈年木头的混合气息,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拉长,流淌得缓慢而宁静。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海岛的奢华,没有沙漠的壮烈,只有沉淀了数百年的、带着烟火气的恬淡。何西门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靛蓝粗布褂子,背着布囊,像一个寻常的旅人,沿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寻找着落脚之处。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古镇用的是古朴的纸灯笼)。他循着水声和隐约飘来的饭菜香,来到一座临河而建的老客栈前。客栈门楣上挂着一块乌木匾额,刻着三个古朴的大字——“枕河居”。门虚掩着,透出温暖的灯光。

何西门推门而入。前堂不大,摆放着几张擦拭得锃亮的八仙桌和条凳。柜台后,一个穿着素色碎花棉布旗袍的女子正低头拨弄着算盘。听到门响,她抬起头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张清丽婉约的脸庞映入何西门眼帘。柳叶眉,杏仁眼,琼鼻樱唇,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瓷器。乌黑的长松松挽在脑后,斜插着一支素雅的玉簪。她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身上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如水,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薄雾般的轻愁。见到生客,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婉柔和的微笑,如同春风拂过水面。

“客官是要住店?”声音也如江南的吴侬软语,轻柔悦耳。

“对,一间清净的上房。”何西门点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眼下淡淡的青影,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痕迹。

“有的。您随我来。”女子放下算盘,从柜台后款步走出,身姿窈窕,碎花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她引着何西门穿过一个小小的天井,走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

“老板娘怎么称呼?”何西门随口问道,鼻尖嗅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和某种清苦草药的幽香。

“夫家姓柳,客官叫我柳娘就好。”女子温声回答,推开二楼临河一间厢房的门,“这间‘听雨轩’最是清净,推开窗就是小河,景致也好。”

房间果然雅致,陈设简单却干净,一尘不染。靠窗一张雕花木榻,一张书案,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推开木窗,潺潺水声和湿润的夜风便涌入室内,带着水乡特有的宁静气息。

“多谢柳娘。”何西门很满意。

“客官客气了。晚饭是送到房里,还是…”柳娘问道。

“送到房里吧,麻烦柳娘了。”何西门放下布囊。

柳娘应了一声,正要转身下楼,脚步却顿了一下,脸上那温婉的笑容似乎有些勉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提醒道:“客官,夜里…若是听到什么动静,不必惊慌。是…是镇上的猫儿野惯了,有时会闹腾。”她说完,便匆匆下楼去了。

猫儿?何西门看着柳娘略显仓促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挑。那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强撑的镇定,可不像仅仅是因为几只野猫。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地道的江南风味,清淡可口。掌勺的显然就是柳娘,手艺极佳。何西门吃完,洗漱完毕,便半倚在窗边的木榻上,闭目养神,看似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实则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角,悄然蔓延开去,感知着这座古老客栈的每一丝气息。

夜渐深,水声潺潺,古镇陷入沉睡般的寂静。只有偶尔几声遥远的犬吠,更衬出夜的深沉。

子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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