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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警花的软肋 轩辕晴旧伤复发西门挠痒治腰痛(第1页)

第那古老青铜酒樽底座上,阴刻的毒蛇缠绕纹路,如同冰冷的毒牙,狠狠噬咬着何西门的心脏!一股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连左肩胛深处那枚诡异箭头的灼痛,都在这一刻被刺骨的冰冷所淹没。

巴特尔王爷那充满感激与草原汉子特有热情的熊抱,此刻更像一座沉重的山岳,压得他喘不过气。毡房里弥漫的新生喜悦、血腥与药草混合的气息,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祭器上,试图穿透岁月的尘埃,看清那纹路背后隐藏的恐怖真相。这草原王庭…这看似淳朴豪迈的塔拉部…竟也与那雪山邮轮苗寨的致命箭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巧合?还是…早已深陷罗网?

“安达!我的好安达!你怎么了?”巴特尔终于察觉到何西门的僵硬和惨白的脸色,连忙松开他,粗糙的大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浓眉紧锁,“是伤又重了?快!扶神医去休息!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毡房!”

何西门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声音沙哑:“王爷…厚爱…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他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青铜酒樽,“这祭器…古朴雄浑,不知…是何来历?”

巴特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哦,这是祖上传下的‘腾格里圣樽’,据说是天神赐予先祖的宝物!萨满大人每次祈福,都要用它盛装最烈的马奶酒!安达好眼力!”他显然并未察觉那细微纹路的异常。

天神赐予?何西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原来如此…果然…气象非凡。”他不再多问,任由侍从搀扶着,离开了这间充满新生与诡异阴影的华丽毡房。慕容卿担忧地跟在他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几日,何西门被奉为塔拉部的上宾,住进了最舒适温暖的毡房,享受着最鲜嫩的烤羊腿和醇香的马奶酒。巴特尔王爷每日必来探望,眼神中的感激与敬重几乎要溢出来。王妃乌兰恢复得很快,抱着新生的儿子,看向何西门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神灵般的敬畏。整个部落都流传着“神医安达”起死回生的神迹。

何西门利用王爷的信任,旁敲侧击地打听那“腾格里圣樽”的来源和部落的古老传说,却只得到一些模糊不清、充满神话色彩的答案。关于那蛇形纹路,更是无人知晓其特殊含义,只当是寻常的装饰。线索,似乎在这里又断了。布囊里的装置也沉寂如死。他肩上的箭伤在精心照料和自身强大的恢复力下,疼痛渐消,但心头那团疑云却越积越厚。

这天傍晚,夕阳的金辉将无垠的草原染成一片壮丽的橘红。何西门独自漫步在离王帐稍远的草坡上,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远处传来牧人归家的吆喝声和牛羊的哞叫,一派祥和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站住!例行检查!”

一个冰冷而熟悉、带着金属质感的清叱声,如同寒风刮过草甸,突兀地响起!

何西门脚步一顿,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条通往附近小镇的土路上,一辆沾满泥泞的墨绿色越野车被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腰挎弯刀的塔拉部巡逻武士拦下。车门推开,一个高挑矫健的身影利落地跳下车。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挺拔如松的轮廓。深橄榄绿的战术夹克,束紧的腰带勾勒出纤细有力的腰肢,乌黑的长束成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张线条分明、带着英气的脸庞。剑眉微扬,眼神锐利如鹰隼,即使在面对剽悍的草原武士时,依旧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冽气势。正是省厅刑侦总队的二级警督——轩辕晴!

她怎么会在这里?!何西门心头猛地一跳!是追查假药案?还是…追查他?亦或是…也嗅到了那青铜箭头的血腥味?

轩辕晴似乎正在与武士交涉,亮出证件,语气冷静而不失强硬。一名武士策马跑向王帐方向禀报。趁着这间隙,轩辕晴锐利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当她的视线掠过草坡上那个穿着王爷赠送的崭新蒙古袍、肩上却依旧搭着那个标志性旧布囊的身影时,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瞬间定格!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隔着夕阳的暖光,两道目光在空中猛然相撞!

轩辕晴的瞳孔骤然收缩!震惊、错愕、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如同冰层下的暗流,在她那双锐利的眼眸中瞬间翻涌!她显然没料到,会在这远离尘嚣的草原腹地,再次遇到这个如同泥鳅般滑溜、满身谜团的“神医”!

何西门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带着点无奈、又有点“果然如此”意味的痞气笑容,遥遥地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那表情仿佛在说:警督大人,好巧,又见面了。

很快,巴特尔王爷亲自策马赶来。得知轩辕晴是来自省厅的警官(证件上的警徽和级别让他不敢怠慢),又见她和何西门“认识”(虽然气氛明显不对),便热情地邀请她入寨休息。轩辕晴似乎带着任务,略作犹豫,便接受了邀请。只是看向何西门的眼神,始终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浓浓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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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巨大的篝火在草原上点燃,跳跃的火焰映红了夜空。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警官和庆祝小王子诞生,巴特尔王爷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烤全羊滋滋冒油,马头琴悠扬,牧民们载歌载舞,气氛热烈。

何西门坐在主位旁边的贵宾席,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烤羊肉,偶尔应付着王爷热情的敬酒,目光却时不时瞟向坐在他对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轩辕晴。她换下了战术夹克,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侧脸线条更加冷硬。她端着一杯马奶酒,却几乎没怎么喝,只是沉默地坐着,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剑。篝火的光芒在她脸上跳跃,却驱不散那份拒人千里的寒意。何西门注意到,她的右手时不时会无意识地按在右后腰的位置,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一下,虽然动作细微,但在他这个医者眼中,却如同明灯般醒目——她的旧伤,在这草原的寒夜里,复了。

晚宴过半,气氛正酣。巴特尔王爷兴致高昂,拉着几位长老下场跳起了雄浑有力的蒙古舞。慕容卿也被热情的牧民邀请,加入了欢快的舞蹈圈子,火光照耀下,她笑靥如花,美得惊心动魄。

轩辕晴似乎被这喧闹的气氛扰得有些不适,她放下酒杯,对旁边的侍从低声说了句什么,便独自起身,朝着远离篝火、光线昏暗的草坡走去,身影很快融入夜色。

何西门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她刚才坐过的地方——那杯几乎没动的马奶酒。他放下手中的银质小刀,端起自己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奶茶,也悄无声息地起身,跟了过去。

草原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远离了篝火的喧嚣和光亮,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的狼嚎。轩辕晴独自站在一片缓坡上,背对着热闹的方向,望着远处月光下起伏的黑色山峦轮廓。她双手插在裤袋里,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和…紧绷。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何西门也能清晰地看到她右肩微微高出左肩的不自然弧度,以及那几乎难以察觉的、因疼痛而导致的细微颤抖。

何西门端着奶茶,慢慢踱步到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站定,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

轩辕晴猛地回头,眼神在黑暗中如同警觉的母豹,锐利而冰冷!看到是他,眼中的警惕并未散去,反而更添一丝不耐和疏离:“是你?有事?”声音比夜风更冷。

“怕警督大人冻着,送碗热奶茶暖暖身子。”何西门笑了笑,将手中的粗陶碗递了过去,动作自然。碗里的奶茶冒着腾腾的热气,浓郁的奶香在寒风中弥漫开来。

轩辕晴看了一眼那碗奶茶,又冷冷地看向何西门,没有接:“不需要。谢谢。”她生硬地拒绝,身体却因一阵骤然掠过的寒风而微微瑟缩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又按紧了后腰。

何西门仿佛没看见她的拒绝,自顾自地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也望向远处的黑暗山峦。他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奶茶,呼出的白气在月光下袅袅上升。

“这草原的夜风,硬得像刀子,专往骨头缝里钻。”他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尤其是有旧伤的地方,筋络本就凝滞,气血不畅,再被这阴寒湿气一激…啧啧,那滋味,跟钝刀子割肉似的,酸爽得很。”他语气轻松,带着点调侃,目光却斜睨着轩辕晴按在后腰的手。

轩辕晴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她猛地侧过身,眼神凌厉如刀锋,狠狠剜向何西门:“你调查我?!”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被窥破秘密的羞恼。

“调查?”何西门嗤笑一声,迎着她冰冷的目光,眼神坦荡,“警督大人,我是郎中,靠眼睛吃饭。你这右腰…从你下车按第一下开始,走路时重心下意识偏向左边,落座时身体微僵,不敢完全靠实,刚才起身时右腿迈步明显迟滞了零点几秒…还需要调查?”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去年那次抓捕行动留下的?枪伤?还是撞在车门框上留下的暗伤?筋络扭结,气滞血瘀,拖久了,轻则影响行动敏捷,重则…”他故意停住,没往下说,但意思不言而喻。

轩辕晴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幻不定。震惊于何西门观察的细致入微,羞恼于自己伤痛的暴露,更有一股被看穿的不适感。她死死咬着下唇,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与你无关。”她转过身,试图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对话。

然而,刚迈出一步,右后腰处一阵剧烈的、如同电击般的刺痛猛地袭来!让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一步!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一只手及时而有力地扶住了她的手臂,稳住了她失衡的身体。那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薄茧,隔着毛衣也能感受到其下的力量。

“小心!”何西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无奈,“都这样了,还逞强?”

轩辕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因疼痛而显得有些狼狈。她扶着腰,强撑着站直身体,眼神冰冷地瞪着何西门,充满了戒备和警告:“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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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西门收回手,也不恼,只是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白的脸和倔强的眼神,忽然叹了口气:“警督大人,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满身疑点。我也承认,我身上确实有些事…不方便说。但医者父母心,你这伤,我能治。就扎几针,很快,不耽误你抓坏人。”他语气诚恳,带着点自嘲,“就当…是看在咱们‘同车共济’(被獾子追)和‘共赴公差’(苗寨被误会)的缘分上?”

“同车共济”?“共赴公差”?轩辕晴被他这厚脸皮的用词噎得说不出话,苍白的脸上却因气恼而浮起一丝红晕。她看着何西门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戏谑和玩世不恭,只有纯粹的医者关切和一种…让她无法拒绝的笃定。这该死的伤痛,确实如同跗骨之蛆,折磨了她太久,尤其是在执行高强度任务时,更是巨大的隐患。她挣扎着,内心的骄傲和对这个男人的不信任在激烈交锋。

夜风吹过,带来更深的寒意。腰间的刺痛如同附骨之疽,提醒着她的脆弱。最终,对摆脱这痛苦枷锁的渴望,压倒了那点无谓的坚持和戒备。她深吸一口气,别开视线,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怎么治?”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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